夏侯淵病體未愈,頭腦尚還是有些眩暈,故而懶得翻看,隨即招呼了一下身邊的副將,道:“拿去,展開念出聲來,讓眾將都聽聽,看看劉備這廝對本將有何話說,也省的rì後不明不白,有人到主公那裡告本將的刁狀。”
那副將聞言隨即拿起那捲竹簡,雙手一拉,輕輕展開,方要張口唸,卻乍然間眼睛一瞪,木訥的愣在了當場。
過了好一會。。。。。。。
“夏侯將軍。。。這。。。這。。。沒法念啊。”那副將滿頭是汗,磕磕巴巴的有些著慌。
夏侯淵目光一瞪,怒道:“混賬,有什麼不能唸的?難不成本將還真能與劉備有何勾結不成?讓你念你就唸,費什麼話!”
那副將臉皮子一抽抽,膽戰心驚的看了滿面盛怒的夏侯淵一眼,重重的嚥了口吐沫,小心的言道:“夏侯蠻子。。。。”
話音未落,便見夏侯淵頓時勃然大怒,抓起桌案上的酒盞衝著那副將的腦袋就扔了過去,怒吼道:“混帳東西!還反了你了!你剛才叫本將什麼!”
那副將無緣無故腦袋捱了一酒盞,頓時哭喪著臉,道:“將軍息怒,不是末將這麼叫你。。。。是。。。是這書簡上寫的啊!”
夏侯淵聞言面è一滯,悻悻的將臉è一垮,不滿言道:“怎麼也不說清楚了,好端端的壞了本將一個杯子。”
那副將聞言yù哭無淚。
夏侯淵擺了擺手,道:“算了,繼續唸吧。”
“夏侯望將軍,這。。。這。。。這玩意真沒法念啊。”
“讓你念你就唸!”夏侯淵的語氣明顯有些不耐煩。
那副將哆嗦了一下,哭喪著臉繼續讀道:“原來你侄女是個啞巴啊。”
夏侯淵因為侄女丟失而大病一場,這幾rì最鬧心的就是別人在他面前提起這事,此刻乍然聞言,雙目不由的猛然一睜,如同一隻猛虎似的撲了過來,一把揪住那副將的衣襟,咬牙切齒的道:“你說什麼!你敢給本將再說一遍不?你侄女才是啞巴!!”
“將軍,不是我,不是我!是這書信,書信啊!”
夏侯淵猛的將那副將一甩,轉頭衝著劉備軍的使者怒吼道:“劉備此信是何用意?莫不是在故意羞辱本將不成!”
那使者在旁聽了兩句,早已是滿頭大汗,聞言趕忙道:“夏侯將軍息怒,在下只是一個來使而已,信中的內容,委實不知啊。”
夏侯淵怒氣衝衝的瞪著那信使,病態不知何時早已不存,過了好久,方才一字一句的吐口說道:“繼、續、念!”
那副將聞言差點沒跪地上,哭的心都有了。
“將軍,不能再念了!”
夏侯淵厲聲道:“廢話少說,不念就去死!”
副將委屈的抽了抽鼻子,哆哆嗦嗦的開口繼續念道:“我聽說啞巴是一種先天的病症,其中一種情況乃是因為父母之間血親過近,你侄女的爹孃是兄妹成親嗎?你怎麼也不勸勸。。。。。。”
唸到這裡,但見那侍衛將手中書信一扔,直接衝著夏侯淵跪下,泣拜道:“將軍,你還是殺了我吧!”
第五十九章 各方動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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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備!欺我太甚!”此時的夏侯淵面è通紅,鋼牙直yù咬碎,身體上的病狀,不知何時已是消散的無影無蹤。
夏侯淵在曹軍中,脾氣是出了名的暴戾乖張,他要是一怒,半個軍營都要動上三動。
滿廳眾將見夏侯淵盛怒如此,一個個低著頭都不敢吭聲,心中卻是老大的埋怨。
這是哪個混帳東西寫的書信?
他倒是圖一嘴痛快了,遭罪的卻是我們這些人,抓著他非扒了這寫信的人之皮不可。
念信的那個副將此刻已是跪在地上求死,夏侯淵再是霸道,也自然是不好讓他再繼續讀下去了。
來回瞅了廳中眾將一圈,卻見所有的偏將校尉趕忙都一個個的都將頭抬向了棚頂,默默然的做無視裝。
夏侯淵自己也懶得看那書信,問題是當中提到了他的侄女,不念完偏還不行,掃視了眾人一圈後,最終將目光落在了送信過來的劉備軍使者身上。
“你!”
夏侯淵抬手一指那使者,咬牙切齒的道:“你送來的書信,你給本將唸完,不然本將砍了你!”
劉備的使者不敢怠慢,急忙從地上撿起那捲書簡繼,接著剛才的話茬繼續道:“夏侯蠻子,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