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們下毒手,張郃‘挺’起戰槍,噹噹噹幾下子就把他們驅除,然後親自立馬在張遼身邊,遙望著遠處的夏侯尚,笑道:“夏侯尚雖然年輕,但帶兵還算是頗有一手,算得上是名‘門’之後,可惜經驗尚欠,不夠格當你我的對手,文遠將軍你說是也不是?”
面對張郃的話語,張遼一眼不答,只是將眼睛一閉,靜待不言。
張遼一眾人馬本來受囚於袁軍,看著袁軍兵馬就像是看到妖魔鬼怪似的,但在現在這種情況下,袁軍反而成了他們的親人避風港,幫著他們對抗夏侯尚的攻擊,這一切委實是令人哭笑不得。、
張郃一面指揮兵馬抵擋住夏侯尚,一面親自下馬走到張遼身邊,低頭看了看他的傷勢,隨即道:“來人,速速將他帶往後軍,找人包紮他的傷口!”
也就是這時,夏侯尚營寨左面,突然起了一陣大火,濃煙滾滾,接著便響起了廝殺聲與叫喊聲,卻是袁尚乘著夏侯尚被張遼等人吸引了注意力,親自率兵偷襲夏侯尚的營寨,兩面夾擊,攻擊其後方。
第五百五十八章 多收一萬
張遼中了夏侯尚的一箭,被張合抬往後軍,其麾下士卒們也被袁軍士卒保護著向後撤離,而張合則是親自前往前陣,指揮士兵與夏侯尚對戰。
夏侯尚惱怒張遼‘投敵’!發了瘋似的讓手下將領們拼命攻打袁軍,意圖搶殺張遼,可是張合本領不俗,根本就沒給他這個機會,且就在這個時候,夏侯尚後方的大營左側突然起火,變成後背受敵之勢,而行兇的不是別人,正是袁尚親自指揮兵馬攻打其西寨,令前後夾擊,使夏侯尚兩面受敵。
夏侯尚的兵馬本就是遠遠不及袁軍,惱羞成怒之下倉惶出戰,結果被袁尚算計兩路被襲,此番焉能還有好果子吃?
此時,夏侯尚大營的西寨。
袁尚慵懶的騎在戰馬上,輕輕的用馬鞭子敲打著‘腿’,一邊看三軍將士們在夏侯尚的營寨內往來衝突,四處放火,一邊打著哈欠無奈地搖頭。
“咱們打進夏侯尚的營內,多長時間了?”百無聊賴下,袁尚轉頭問身邊的高覽。
高覽抬頭看了看天‘色’,琢磨了一下道:“沒多長時間吧,最多也就是七八柱香的功夫。”
袁尚長嘆口氣,仔細的看了一下營內的火勢,接著無奈的搖頭言道:“七八柱香的功夫放火就燒起來這麼一小片,委實讓人氣憤,看來我軍士卒在放火方面的專業素質明顯處於中等偏下的水平,不,是非常的低下!非常不專業!簡直讓人都懷疑這是不是我帶出來的兵!”
高覽聞言笑笑,道:“主公息怒,畢竟我軍將士都是仁義之師,頗有古賢之風仁義之師放火放的文雅一點,還是可以理解的嘛。”
袁尚聞言搖了搖頭,嘆道:“仁義歸仁義,但一些基本的生存技能還是要掌握的,就比如這放火,那是一樣很有學問也很有技術xing的工作,雖然難度係數不大,但卻是高危職業,需要過硬的作手法與專研jing神!”
說到這裡,袁尚抬手畫了一個圈,道:“放火這‘門’手藝,需要看風向,看天候,看火勢大小,掐準燃燒點和燃燒時間,要想放出一場好火,各個方面都要顧及的到,算計的到可是你看看咱們的兵,什麼都不管,烏七八糟的瞎放一氣,東一榔頭西一‘棒’子的,這火放的根本不搭調,不明的還以為是做飯呢!這不是胡鬧嘛!”
高覽聞言,可是長了見識,聞言瞪著大眼睛道:“放火,還有這麼高深的學問?”
袁尚點頭道:“三百六十行,行行不容易,哪有那麼輕鬆一上手就jing的活?記住,當兵的,不但要會殺人,還要會放火!絕對不能偏科!”
高覽抱拳道:“屬下謹記主公教誨,回去一定妥善安排,在我河北士卒的練演武中加上放火這一專案!”
袁尚點了點頭,剛要表揚高覽幾句‘孺子可教’之類的話,突聽一陣馬蹄聲響,卻見夏侯尚已然領著一部兵馬浴血拼殺返回大營,眼見袁尚乘著自己追打張遼和張合而將自己的營寨燒的面目全非,夏侯尚不由氣得牙呲崩裂,他惱怒的瞪著遠處的袁尚,憤聲怒斥道:“袁賊,安敢如此!我誓食汝‘肉’寢汝皮!”
袁尚看見夏侯尚,微笑著衝他揮了揮手,高聲道:“大舅哥,好久不見了?怎麼樣?最近過的可還好麼?”
“好個屁!”夏侯尚怒吼一聲,接著將槍一甩,領兵縱馬衝著袁尚殺來。
袁尚聞言一陣詫異,轉頭對著高覽道:“你看他講不講理,當妹夫的好心好意的問他過的好不好,他給我回一句好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