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此刻,夏侯尚的兵馬已經集結在了兵馬正前方的空地上,其兵馬傾巢而出,鐵甲馬匹如同滾滾洪流,鋪天蓋地其勢頭銳不可當。
越是接近夏侯尚的軍營,張遼心中便越是信心十足,待一會聯合夏侯尚的軍士,轉頭對付張郃,就算是不能贏,但至少也可打的不分勝負。
跟在後面的張郃自然也是看清了前面的情況。他仔細眯起了雙眼。他經驗豐富。自然是一眼就看出了對方已經做足了戰鬥的準備,心中隨即開始籌劃一會姜凱驟然開啟的大戰。
看到夏侯尚的兵馬嚴陣以待,張遼心中一塊石頭落地,眼看著就要抵達到了夏侯尚的箭‘射’範圍之地。突然從後面傳來了一陣呼喊,卻是張郃大聲呼喊:“張遼,現在回頭還來的及,再執‘迷’不悟,你和你的那些手下全部都得完蛋!”
張遼轉過頭去,卻見張郃的兵馬已然全部駐守停留,張遼冷笑一聲,道:“張郃,我倒是該勸一勸你。你現在立刻掉頭回去還來得及,不然一會戰將起來,未必會有你好果子吃!”
也就是在說這番話的時候,張遼一行人已經行駛進了夏侯尚的箭‘射’攻擊範圍,但見夏侯尚雙目一咪。不做絲毫猶豫,高聲呵斥道:“放箭!”
隨著夏侯尚的招呼,但見漫天明晃晃的箭雨朝著張遼一眾飛突而來,除了張遼本人之外,其手下一眾幾乎都是手無寸鐵,措不及防之下,直被‘射’倒了好大的一片。
“張將軍,小心!”
張遼一眾被‘射’殺的同時,同時亦是高聲提醒張遼,只是這個時候提醒已然來不及了,張遼雖然是當世猛將,但在這種情況之下,也難能全身而退,更何況他還是騎馬走在最前面,特別是他還根本不清楚是怎麼回事,等他意識到不妙的時候,卻見一支利箭已然‘射’了過來,隨著“噗嗤”一聲悶響,結結實實的紮在他的‘胸’口之上,張遼只覺得‘胸’口處一陣劇痛,接著身體的力氣好像被急速‘抽’空了一樣,兩‘腿’發軟,已是站立不住。
“啊!”
張遼仰天長吼一聲,直接向後仰去,後面殘餘的曹軍急忙上前將他扶住:“將軍!將軍!”
張遼張大著嘴巴,先是用手拔出‘胸’口利箭,看著鮮血將衣甲染紅了好大一片,然後莫名的抬起頭來,難以置信的看著遠處的曹軍,不知所措的低聲言道:“伯仁,為什麼為什麼?”
可是此時此刻,夏侯尚根本聽不到張遼的低聲言語,在他眼裡的,只有面前的袁軍和數不盡的叛逆,一‘波’箭雨完結之後,便見夏侯尚一提手中槍,‘露’出了滿面的猙獰與憤怒,衝著身後計程車卒們高聲呼喝:“弟兄們,跟我上,掃滅敵陣!驅逐叛賊!”
隨著夏侯尚的軍令下達,其麾下的整裝待發計程車卒便如同猛虎一般,揮舞著手中的兵刃,飛一般的衝著對面的張遼一眾以及袁軍衝擊而去。馬蹄聲將大地震動的顫抖,讓人心生恐懼驚慌。
張遼麾下的兵馬本就是被剛剛釋放的降卒,幾乎是手無寸鐵,情急之下只能迅速的向著後方撤離,但卻又能跑出多遠呢?
這根本就不是所謂的爭鬥,而是單方面的屠殺,張遼的手下本就不多,本以為看到自己的人來接應還以為是安全了,哪知道對方先是一陣箭雨,然後又是猛然衝擊過來猛下殺手,一時間,張遼這一眾的手下都被打懵了,有許多人還在茫然不知所措之間,就被對手砍翻在地。
幾名忠心耿耿的‘侍’衛,拼死的拖著張遼,倉皇的向後撤去。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張遼麾下適才還都是活蹦‘亂’跳的一群大活人,就被夏侯尚軍馬砍翻了好大一片,草地上到處都是血‘肉’模糊的屍體。
張遼此刻被那些‘侍’衛拖著向後拽去,他的眼神渙散,面無血‘色’,毫無光澤,‘胸’口上的傷口雖然疼,但心中更疼,看著這些跟著自己出生入死的手下在夏侯尚軍馬的屠戮下一個個的倒在地上,他不由得萬念俱灰,口中喃喃的不停的碎碎唸叨:“為什麼,為什麼這樣對我,為什麼。”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張遼一眾撤退的後方響起了一陣震天之響!
但見張頜所率領的一眾人嗎高呼著向著夏侯尚衝殺而來,當頭一員大將,一馬當先,‘挺’槍縱馬當先入陣,不是比人,正是張郃。
張遼的人馬沒有戰鬥力,且不敢輕易與夏侯尚動手,但張郃一眾可不慣著他們,一眾袁軍的人馬早就做好了準備,瞬間衝入場內與夏侯尚一眾搏殺。
張郃一馬當先,親自率領一隊人馬趕到張遼的身邊,正逢著幾個曹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