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上眼睛,眼皮不住地抖動著。半天,才有氣無力地說:“說什麼?我不知道。”
房路的聲音雖然低沉卻非常逼人:“如果你不說,別怪我們停了你的醫藥費。你自己考慮吧,哪一件才是與你生命攸關的事。”
杜柏的眼睛又睜開了。幾秒鐘之後,杜柏放鬆開來,似乎是豁出去了:“好吧,我說。但我有一個條件。”
房路臉上的青腫未消,面色陰沉得厲害:“什麼條件你說。”
杜柏說:“條件就是,你們要答應我,文澈的死與我無關,樊冰不是我殺的,阿中好好的,錢我也沒拿到。所以,你們不能為難我,一定要放掉我。”
房路點頭:“好,我答應你。但是你一定要說實話。如果有半句不實或隱瞞,哼,你自己掂量吧。”
杜柏臉色更蒼白了一些。良久,才慢吞吞地說起來。
60
雲城的那個晚上,演出已經接近尾聲。杜松忽然想起來自己把手機丟在化妝間裡了,於是他就一個人回化妝間拿。推門進去的時候,一個人也沒有。他剛從桌子上找到自己的手機,門就開了,進來的人是文澈。
兩個人打了個招呼,杜松就準備走了。可是文澈叫住了他:“杜松哥哥,你先別走,幫我個忙好嗎?”
美女相求,杜松哪有不應之理,忙問:“要我做什麼呀,妹妹?”
文澈遞給杜松一個別針說:“我演出服背後的拉鍊拉壞了,來不及縫好,等我換好衣服,你用這個給我別上就行了。”
說完便將化妝間的門反鎖,讓杜松背過身去,利索地換上了那件雪白的晚禮服。杜松站在文澈背後細心地將她的衣服別好。文澈道了謝,便坐在化妝臺前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