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芳子做功課時,一個人下了樓,向傑克打拳的地方而去。這回他沒有開車去,而是步行。他在思考怎麼給傑克來個下馬威。
當他到達那裡時,傑克跟上回一樣,正在臺上跟對手對陣呢。雖然險象環生,變化多端,但傑克始終處於不敗之地。丁俊暗暗佩服,覺得傑克的那種神勇跟氣勢是自己目前所沒有的。如果那天沒有血魔的幫忙,那結果勢必逆轉!
趁著傑克打拳的時候,丁俊特地往觀眾群裡觀察了一會兒,看看有沒有貞姬的身影。瞅了半天,都沒有發現什麼。丁俊心裡稍感安慰,看來他們眼下並沒有和好呀。
傑克在連敗兩名對手之後,下臺向觀眾致意。當他汗水淋漓地經過丁俊跟前時,丁俊向他一笑。
傑克猛然發現丁俊,也是大吃一驚,隨即生硬地說:「你來幹什麼?又要跟我比試嗎?」
傑克說這話時,心裡是沒有底的。丁俊聽得出來,他的底氣並不足。要是再打的話,單憑自己的能耐,是不足以取勝的。
丁俊回答道:「比試的事已經定局了,沒有必要重來。我來主要是想問你,你為什麼自食其言呢?咱們比試之前,話說得夠明白了。」
傑克一聽,臉上一紅,說道:「我並沒有失信於你!我只是聽說她病了,很不舒服,就去看看她,當不了情人,當朋友總還是可以的。誰想到,貞姬不理我不說,我還被她家那個兇美人罵了一頓。」
說到這兒,傑克臉色一暗,顯得特別頹喪。
丁俊聽了高興,問道:「什麼兇美人?她家裡哪來的兇美人?」
傑克有點緊張地說道:「就是貞姬的親戚了。」
丁俊聽得心靈一顫,立刻想到那個既兇又美的女孩。丁俊說道:「她有那麼兇嗎?嗯,她的功夫是很厲害的,估計打起來,你也佔不到便宜。」
傑克聽得很不好受,說道:「我跟貞姬已經完了,這下你可以放心了。但你也不要得意,就算是她跟我完了,也未必肯嫁給你。」
丁俊也不客氣地說:「她嫁不嫁給我是另一回事,那要看我的本事了。你要做的是堅守諾言呀。咱們都是男人,男人說話要算話,要說到做到。」
傑克哼一聲,說道:「沒有什麼事,我可要忙我的去了。」
說著話,又雄赳赳地往臺上走去。丁俊望著他高大的身材,結實而突出的肌肉,覺得相比之下,自己就跟綿羊一樣。綿羊就綿羊吧,只要能當強者就行,只要能佔有貞姬就行。
丁俊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就沒有必要再留在這裡了。他儘管佩服傑克的功夫,但他並不是傑克的粉絲。
回到家,進了房間,芳子在呢,問道:「丁俊,你幹什麼去了?」
丁俊哈哈一笑,說道:「沒事,沒事,我只是出去走一走,透透空氣。」
芳子又問道:「功課做完了沒有?」
丁俊這才想起功課的事,就說道:「沒有,我現在做就是了。」
說著,拿出東西才開始忙活起來。芳子見他在做功課,就回自己的房間了。
丁俊忙完之後,躺在床上想心事。血魔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小子,你想什麼呢?」
丁俊輕聲道:「你向來就跟我的肚子裡的蛔蟲一樣,我想什麼你會不知道嗎?」
血魔挖苦道:「是呀,你還能想什麼,當然是泡妞的事了。你什麼時候能想想咱們的大事呀。」
丁俊輕鬆地說道:「咱們還能有什麼大事呀,就是那幾個小人物要對付唄。」
血魔說道:「他們是幾個小人物不假,可他們對咱們的威脅並不小,只要他們四個人聯合起來,我就難以取勝。」
丁俊一笑,說道:「那不用怕。有一個在國外不回來,咱們要對付的是三個,這三個咱們總能對付得了吧。」
血魔嗯了一聲,說道:「那是自然了。這兩天我要靜心練功,不能受打擾,也不能幫你什麼了,如果有事的話,你要自己應付了。你不能老靠著我,你也要走向獨立的。」
丁俊答應一聲,說道:「我知道了,我以後會盡可能靠我自己的。反正你早晚都要走的。」
血魔笑了笑,說道:「這話不假。但咱們既然有這麼一段緣分,我希望你以後能有點出息呀,那樣我臉上也有點光吶。」
丁俊問道:「一個男人怎麼樣算有出息呢?有了錢就算嗎?當了官就算嗎?有了名氣就算嗎?」
這話倒把血魔給問住了。過了好一會兒,血魔就說道:「那也該算吧。不過在我看來,所謂的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