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的意見。丁母皺著眉,沒說什麼。丁父臉一沉,把筷子都放下了,露出了悲傷之色。他眼睛帶著幾分溼潤說道:「兒子呀,你想去就去吧,我跟你媽是不會去的。我們老了,只願過著太平而安定的生活,不想折騰了。」
丁俊知道他們的苦衷,也就不強迫他們了。他心裡說道,歷史跟旅遊是兩碼事呀。咱們只是去一回,並不是去了就在那裡定居不回來呀。
飯後,丁俊跟芳子上學去。芳子說道:「想不到你的父母這麼不喜歡日本人呀。」
丁俊糾正道:「他們不是對日本人有偏見,他們是沒法忘掉歷史。唉,我出生得晚,是沒法體會到他們的感受。」
芳子問道:「這麼說你是決定去日本旅遊了?」
丁俊唉了兩聲,說道:「你們都不去,我去了都覺得沒有意思。」
芳子說道:「你自己去也好呀,無牽無掛的。」
丁俊一笑,說道:「我真是想透透氣,總在一個地方住,並沒有什麼意思。我想看看咱們的鄰國是什麼樣子。」
到了學校,進了教室,丁俊習慣地往貞姬的位置上一看,他差點叫出來。這次貞姬坐在那裡呢,像往常一樣穿著校服。她的神情有幾分落寞,悲傷之色看來少了些。她也見到丁俊了,兩眼像噴火,狠狠瞪了他一眼,便轉移視線了。
丁俊被瞪得心裡不爽,可在大庭廣眾之下,又不能跟她說什麼,就憋著一肚子氣跟芳子坐到座位上。丁俊心說:不就是做了一次愛嘛,不至於那麼恨我吧。找機會我得探探她的口風。
下課期間,丁俊本想去找貞姬談談。可貞姬根本不給他機會,卻將芳子給叫走了。丁俊隔著窗子見到貞姬將芳子拉到一個不顯眼的地方,在芳子的耳邊嘀咕著什麼。丁俊心跳加快,生怕她把那晚上的事全洩漏出來,那對他跟芳子的關係是一種嚴重的破壞。丁俊心裡有氣,你恨我是可以的,但沒有道理傷害芳子呀。你這個女的也太可惡了吧。
丁俊注視著她們,直到上課鈴響。上課時,丁俊悄聲問芳子:「貞姬都跟你說什麼了,說給我聽聽。」
芳子如蚊哼般的聲音說道:「放學後跟你說。」
丁俊心裡更沒有底了。他將目光望向貞姬,貞姬只是直視著黑板,根本不理他。丁俊心說:難道她把什麼都說了嗎?
好不容易盼到放學了,丁俊來問芳子。二人剛出了校門,只聽門口有喇叭響。丁俊回頭一看,只見那裡停了一輛黑色的轎車。那不是傑克的轎車嗎?他來幹什麼,是來接貞姬嗎?他說話難道跟放屁一樣嗎?男子漢大丈夫不該如此行事呀。
一會兒,貞姬愁眉苦臉地出了校門,一見到傑克的轎車,先是愣了一下,然後轉身向家裡快步走去,並不理傑克。轎車連忙轉頭,跟了上去。一邊跟著,傑克還探出頭一邊叫:「貞姬,不要不理我,以前是我不對,咱們可以再談談。」
丁俊在不遠處聽見了,心中大怒,暗想,比武前的承諾難道都作廢了嗎?你說過以後再不見貞姬,跟她一刀兩斷,這都不算了嗎?你傑克也算有頭有臉的人物,這麼做,還想在江湖上混嗎?我不會就此罷休的。
丁俊轉過身,向家裡大步走著。芳子也看到這一幕了,知道丁俊心情不好,就不說話跟上來。
丁俊這時才想起上午的事,就問道:「芳子呀,你說說,貞姬都跟你講什麼了,那麼神秘的。」
芳子的美目瞧了瞧丁俊的臉色。丁俊強作笑容,儘量笑得親切自然一些。
芳子確定丁俊的情緒好一些之後,才說道:「她跟我說你不是個好人,讓我提防你一點。還說你是披著羊皮的狼,如果靠得太近,你就會吃人。」
丁俊聽完樂了,說道:「她好像挺恨我的呀。」
芳子附和道:「是呀,我記得以前她對你還是可以的,怎麼突然就變了呢?難道最近你得罪過她嗎?」
丁俊心說:我何止是得罪她呀,我是重重地打擊了她。她恨我是有道理的,因為我改變了她的人生。
丁俊嘴上說:「我是什麼樣的人,你是知道的,我用不著辯解什麼的。」
芳子沉思著,半天不吭聲。她在想著是什麼原因使貞姬說了那一番中傷丁俊的壞話。難道丁俊真像她所說的那麼可怕嗎?有什麼根據?
丁俊注意到了,他也不說話。這個時候才叫沉默是金呢。
晚上,丁俊一回想傑克不守諾言又去接近貞姬的事來,就怒火沖天。他打定主意,要找傑克當面理論一下。
晚飯後,他跟父母說一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