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小組人跟著他走上一條懸空的鐵格子通道,下面是一個更大的拱形房,礦工們正在那兒辛勞地揮舞著鶴嘴鋤和鐵鏟從母岩石上砍挖那亮閃閃的金屬。
他們走過通道,走下一條長長的岩石走廊,走廊裡懸掛著閃爍著奇怪顏色的鐘乳石,敲打聲、磨壓聲和錘擊聲漸漸消退,庫爾特太太可以感覺到涼颼颼的微風吹在她熱乎乎的臉上,照明的水晶沒有高高地放在燭臺上,也沒有圍在閃光的柱子上,而是鬆散地散落在地板上。沒有燃燒的火炬來增添熱量,所以漸漸地一行人又開始感到冷起來,不久,突然一下子,他們走了出來,走入夜晚的空氣之中。
他們所在的地方有部分山已經砍挖掉了,形成一個跟閱兵場一樣寬廣開闊的空地,再遠處他們能看見山坡上燈光昏暗的巨大鐵門,有些開著,有些關閉。從其中一個巨門中,人們正在往外拖一個防水油布蓋著的東西。
“那是什麼?”庫爾特太太問非洲國王說,他答道:
“意念機。”
庫爾特太太一點也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她極其好奇地看著他們準備揭開防水油布。
她好像要尋找保護似地緊靠著奧滾威國王站著,問道:“它是怎麼運作的?它是幹什麼的?”
“我們馬上就會看到。”國王說。
它看起來像某種複雜的鑽具,或旋翼機的駕駛員座艙,或是大吊車的駕駛室。玻璃罩下的一個座位前面至少橫著一打控制桿和把手。它有六隻腳,每一隻都從不同的角度與主體連線和移位,所以看上去既精力充沛又笨拙難看。它的身體結構本身是一堆管道、圓柱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