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農桑之重、商賈之害,只是戰事情急,軍需匱乏,孤又不忍苛酷百姓,故不得不另闢蹊徑,眼下看來,確實是有些操之過急!”
李光地聞之動容, “微臣亦知主公仁義,所以才敢以百姓之名冒死諫之,”他嘆了一口氣,衷心道,“虛懷若谷,坦然認錯,以主公之器宇,安能不為天下之主?!”
“呵呵,不扯這個,”林風勉強笑了笑,“所以依本王的意思,這件事情還是慢慢來,眼下這些人鬧得太不成話,管還是要管的,但我恐怕此事牽扯太多,咱們漢軍內部也有不少人眼珠子發紅,所以咱們得小心從事!”
“那依主公的意思?”
“本王的意思是這件事情得你和則震兩個人商量著辦——首先不要管別人,先起草一份文書,咱們大漢官府的官吏、各地駐軍的將校,以及他們的家人,一律不得從商或者兼商事,違律者重懲,你看如何?!”
“主公明鑑,此事關乎我大漢吏治,非得嚴加整肅不可!”
“還有,你和則震分別抽一幫熟悉刑名的官吏,會同‘大漢商稅律令委員會’的人,一起起草一份《大漢商法》,作為日後裁決糾紛之用!”
李光地聞之色變,失聲道,“和這些商賈一起起草律令?主公,這、這這真是”
“唉”林風苦笑著揮了揮手,無奈的道,“晉卿,本王也不想和這幫小人糾葛,可奈何當初曾經當眾許了他們,所謂‘君無戲言’,難道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