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棟外觀華麗,內部更是設計豪華、功能齊全,便是中國第二大民營銀行——秦淮銀行,而十年前,秦淮銀行不過只是一家小型的民營銀行,可現在在江蘇、浙江、安徽三省,秦淮銀行的影響力甚至不遜於帝國中央銀行,規模遜於產業銀行,但影響力卻超過產業銀行。
至於這棟地下兩層,地上四層的秦淮銀行總部,不過是兩年前方才投入使用,歷時四年、用鋼筋量高達5000噸,造價600萬華元,眾所周知,這秦淮銀行總行剛一投入使用便贏得了“亞洲第一堅固”之名,而且絕不是徒有虛名。
任何人踏入有著28根天然大理石柱,顯得富麗堂皇的銀行大廳時,都會為之驚訝不已,當一個**歲的兒童步入銀行時,看著那巨大的大理石柱、豪華的大廳,臉上同樣流露出驚訝之色,他的雙眼睜大。
這是他第一次來銀行,好不容易收起那雙好奇的眼睛,劉子念便徑直走到大堂經理的桌前。
“請問,勤務課怎麼走?”
大堂經理打量著眼前這個穿件白襯衫、黑褲子的兒童,心裡尋思著沒準是那家的孩子來找家長有事的。
“小朋友”
一聽小朋友,劉子唸的眉頭頓時便皺成了一團,在他們的眼中自己只是一個小孩嗎?
“從樓梯上二樓左拐,就能看到門牌了。”
“謝謝”
道謝時,他又看一眼那人的胸牌。
“方經理”
這小屁孩,真沒家教。大堂經理在心下嘀咕一聲,看著這沒“家教”的小孩上了樓。
“你好,我是劉子念,這是我的學校作保信”
一進勤務課,劉子念便向辦公桌後的人拿出了自己的作保信,
“咦?你才多大啊?”
李新搭眼看著眼前這小孩,這才多大的孩子啊?頂多也就十歲,在中國很多未成年人都會利用假期做雜工,不過那大都是中學生,而他攤開信,果然是一所小學開出的作保信。
“李課長,我爹死的早,家裡生活困難”
在提著爹死得早,劉子唸的心裡卻沒有任何負擔,從小到大,他壓根就不知道自己爹是誰,娘也沒談過他,即便是問,反正對於劉子念來說,這就是一個說頭,這次是好不容易才說服娘同意自己來銀行當個小工,可不能讓娘小看了自己。
“哦,這樣啊”
看一眼這小孩,李新猶豫一會,翻一下桌上的檔案。
“三樓男衛生間服務員可以嗎?每天半個班,一週休息一天,一個月十塊錢。”
當劉子念被人領著進入三樓男衛生間當起“所長”時,在銀行四樓的經理室內,秦淮銀行總經理陳輝德卻正向面前的董事長作著彙報。
“總之,如果我們得到的訊息屬實的話,我們必須要選擇是像過去一樣向企業放貸參股,還是做出適當的變化”
在陳輝德彙報時,劉靜璇只是靜靜的翻看著手中的檔案,這是一份銀行的內部機密檔案,在檔案中把與秦淮銀行有業務往來的六百家大型企業逐一進行信用劃分,而這六百家大型企業無不是國內知名的民營企業。
一直以來,秦淮銀行的業務重點就是在對民營企業提供貸款和風險融資,這正是秦淮銀行在九年中迅速發展的根本原因,九年前,銀行還曾直接投資過一些實業專案,而現在銀行卻早已經放棄了直接經營實業,而是轉由利用風險融資的方式獲得民營企業股份,在三省之中最大的一千家民營企業之中,無一例外的都有秦淮銀行的董事席位。
可儘管如此,身為銀行董事長的劉靜璇卻一直在考慮著轉型,中國做企業不容易,做銀行更難,尤其是像秦淮這樣的完全私有,無一分政府股份的商業股份銀行,即便是現在有訊息說政府要放開市場,但市場又豈是能輕易放開的?他們又豈會像外國一樣,完全把一切都交給市場,政府依然會干預市場,尤其是金融市場,金融市場才是根本,這些年下來,透過對民營企業的融資,對金融市場的重要性,她可謂是再清楚不過了。
“陳經理,你的意思是”
“鞍鋼”
陳輝德的口中吐出兩個字。
“鞍鋼?”
這兩字只讓劉靜璇整個人先是一愣,又是一驚。
“你是說鞍山鋼鐵企業聯合體”
“董事長,我的意思是收鞍鋼”
語不驚人誓不體的陳輝德又吐出一句話來。
這可是全中國規模最大的企業驚訝的看著陳輝德,劉靜璇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