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
“又臭又醜的酒鬼,你讓我哥派出去的人,已經回寨了,大家都在等你去議事呢!還不快去,要是你再胡言亂語的,再也沒有這些荊州的美酒灌你了”。被稱為明月的小姐自是將她的來意先說明。不過從她的表情上卻是看不出有什麼要懲罰那酒鬼的意思,至於說威懾麼?
“呵呵,別介,我那次是胡言亂語來著,你倒是給我說說看啊”。
明月小姐自是沒有可以舉例的,從這個傢伙來到他們塞中。原先因為失去了老寨主和他大哥兩位頂樑柱的部落,卻是很快的便有回覆了往日的威風,而她那個原本很是儒弱的二哥,而今在這個酒鬼的輔佐之下,卻也多了些英明果敢之風,不到一年間。在眾人眼中以為從此就會迅速敗落的奴姓部落,不僅沒有沉淪,反而以更加強大的威勢一統了他們這一塊江西之地。
而且在這酒鬼和他二哥兩個人的調配下。原先塞民的生活也在和荊州的交往溝通下變得富足。要不然這酒鬼卻又從哪裡得來那麼多的荊州美酒大快朵頤,要知道別說那些酒,就是那些盛酒的陶壺酒器。在以前的時候,對於他們寨中的大人物都是可以當做傳家之物而留給後人的。
明月小姐自是知道每次和這人對嘴卻是從來沒有佔得上風的時候,便不再理會與他。蠻腰一扭,卻是轉身離開了。她自是不用擔心那酒鬼會對家中事務不上心,雖烈;不知道泣人的身份究竟如何,可晏憑著女人的直覺跚哪。淡人與荊州的關聯極深,而今聲威大震,也算在這山越間霸處一方的奴姓部落,要是在這個時候騷擾鄱陽湖一帶,想那些在前線的江東兵自然有難了。
荊州有事。雖然他們的部落隱在大山內處,可是和荊州的往來少了,明月小姐即便不通世事,卻也能猜忖到一些事情,更何況在她的記憶深處終究還留存有一份記憶,那個騎著白馬卻是顯得少年老成的風流子,不過此剪她的眼前那少年的身形竟然漸漸的化作了那個又臭又醜邋遢的酒鬼樣,“真是個混蛋樣!”卻是沒有半分惱恨意!
收拾停當的那酒鬼,自是很快的出現在了部落的議事廳中。雖是漢人,可是對於他坐在塞主旁邊的位子上,此刻廳內卻是無人反對,而且大家在看向那人的眼神中,還帶著莫名的敬意。
山越之人此時卻是還沒有多少漢化,他們對於他人的尊重卻是不會因為其人的外貌而變化的。 “軍師。您先前派出去打探訊息的人都回來了”。坐在主位上的自是那奴明月的二哥奴隱。此時的一方之雄。和數年前的儒雅相比。當然增添了一些威勢,“看樣子現在荊州也是大發展了,雖然有江東賊幫助那個曹操。荊州卻是沒有落了下風!”
對於荊州的好感,自是因為奴隱數年前與鄧瀚,甘寧以及還是陸議的陸遜的相遇,以及隨後陸氏和雲漢與他們的交易往來,而今或許還有對這位軍師的愛屋及烏之情。
稍微聽了一番打探的來的訊息,那酒鬼的臉上的神情卻是一番得意,不過看上去很像是知己之間的那種彼此相得。
“塞主,還有在座的諸位,大家想不想也和那些漢人百姓一般,生活在平原之地,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也和那些漢人一般穿些布衣絲縷,和那些漢人一般說話都帶著文雅之氣”。
酒鬼一句一句的問著諸人。卻是不斷的將漢人生活的美好一一的展現在這些生活在山間水邊,密林深處的山越眾人的眼前。
是人,誰不想自己的日子過得好,誰不想導受人間的美好,聽著那景象中的美好。自然讓這些山越人心內熱切。
山越人過得苦,若非如此,奴隱這位單單就憑著讓自己部落山民的生活過得好了一些的塞主,如何能夠得到眾人擁護,如何能夠引來周圍部落的豔羨。
山越人以往時常之所以在江東各地搶掠成風,卻又何嘗不是因為生活困苦的緣故呢?而今在生活有了改善的這些人的眼前。自然還是有所奔頭的,現在受了這酒鬼的盅惑的他們,有了怎樣的想法。豈不是人人盡知了!
待心癢難搔的想集著今後的前路眾人各自回去,議事廳中自是剩下了那酒鬼和奴隱兩人。
“塞主,在下知道您心中早就有不少的疑問”。那酒鬼先是開口道,“您肯定也早就派人打聽過在下的事情。不過想來您沒有打探到,不知在下猜的可對?。
。軍師。您也知道,當初我也是被逼上位,看著那時的情景,雖然任何的助力都是我的救命稻草,可是一步半步的差錯,卻也會讓我們這一姓之人全盤葬送的!可是您的指點,終歸是讓我們一族又重新的站了起來,還更加的強過往昔。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