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猜測,我卻是早就忘懷了。當然一直以來您對於我們還是個迷。直到這次您讓人去打探那場戰事的訊息,我倒是明白了,您終究不是我們這裡的人,對於我奴隱卻是沒有任何的威脅的!”
對於奴隱的坦白,酒鬼自是微笑。對於任何一個身份不明之人,作為上位者當然需要保持相當的戒心,奴隱能夠用他到現在,而且隱忍至此卻也算是修煉有成了。
當然這也和他一直以來不怎麼參與塞主的事務,更多的也只是將建議計策告訴奴隱,除此之外卻是浪蕩度日有關。
不過今日得知了前線的情況,又和寥中人演講了那一番,卻是到了該說清楚的時候了,“塞主明見。我卻是荊州出身。當初遊走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