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權自是說過遠交近攻。可是這交情還沒起。
“將軍,他們可還有七千的騎兵,畢克代表了曹操。不過他們窘迫至此,想來他們的身後不遠處還有荊州兵在追擊中!能將七千的騎兵追擊到如此境地,荊州追兵的戰力看來終是不凡!我們有兩萬兵,若是單論戰力與那七千騎兵相比,或還不及”。
李嚴話到此處,張任自是一直在思索中。“夏侯淵卻是曹軍名將,其人與曹操的關聯也甚深,若是我等見死不救,使得夏侯淵他們敗亡無所。將來曹操未嘗不會遷怒於我益州,我們如今又已經交惡與荊州,單憑我益州,終究還需要在這天下兩雄之間擇一而屈之。而看如今這隊曹軍的窘迫,這荊州的戰事,卻也不會如我等預料的那般局勢明瞭,要想從中取利
張任雖然擅長將兵,和李嚴相比少了些圓滑通融,這卻也不是說他不懂這些,相對而言,他在益州身處高位,終究比李嚴還要知道的多些,對於益州的安危卻也更加的重視。一番思索之下的他,自然知道了其間的取捨。
有了決定的他自是接受了李嚴的建議,隨即便派出了李嚴為首的益州兵前去接應這對敗落的曹軍騎兵。
益州兵糧道通順,而且糧草豐盛。自是不缺這些額外的支出,不過當李嚴再次回到益州大營的時候,告知張任,在這些曹軍中還有曹操的兒子,擔當武將的曹彰正在病中的時候,此時的張任此時除了感到自己的決策英明之外,便是覺的此次這和曹操的交情結的有點大了。“真是值了!”相視而笑的兩個人卻是同時言道。
第一百三十八章 本道柳暗花明(十三)
此刻卻有一個裝扮奇異但又格外精緻的女孩正氣勢洶洶奔向其間的一座角樓,不過未入屋內,便皺起了她那嬌巧的鼻子。“這個酒鬼總是這樣。又不知道喝了多少呢”。
屋內的各處自是散落著不少的或立或倒的酒壺,不過看上去雖散倒也錯落有致,若是懂行的人看到的話,或許還能這些的擺設中瞧出點機巧,可是這位闖入者明顯不是那些懂行的。不管不顧自是用她那吹彈得破的玉足踹起其中的一個很是精細的酒壺。“乒乒乓乓”滾過。這陣勢自是被破了,碎片四濺,殘酒不消,卻是淡淡的醇香之氣四溢,引得有人的鼻息哼哼了兩下。
可是即便如此。那堂上的高臥之人依然故我。
那人雖是酒醉,不省人事,可是睡夢中的他懷中依然還抱著一個葫蘆。
蓬鬆的亂髮自是將那人的面目給遮掩了。可是那一副醉後的輕狂卻是在那一副不羈的儀態之間散發無疑。
“那些奴隸又都死哪去了,告訴了你們多少次了,這個酒鬼又醜又臭,讓你們這群懶鬼好好的看著他,怎麼又讓他糟蹋了這麼多好酒!”這個嬌嬌女自是不類什麼世家的女子,行事之間當然沒有那些想要綁縛人自由天性的羈絆。
不過明顯這個女孩的身份在這裡很是貴重,雖然喝罵之聲漸起,自是將宅內的下人們都給了了過來,卻是沒有人敢出聲反對。
女孩似乎有些累了,瑤鼻尖上的幾滴汗珠淡淡的灑落,胸前的擴充套件卻也有些急促。不過儘管她這一番折騰卻是持續了一段時間,對於睡夢中的那人倒像是沒有影響。
那人或許覺得睡的姿勢有些僵直,卻是將自己的身體自然的展開。當然那酒壺卻是還在臂彎中籠著。吧唧了幾聲的嘴巴邊上還像是留有方才的口水,看來這人睡的還真是香甜。
這一番無言的舉動,就像是在挑釁著少女的怒火。
再也不能忍了!
地面上尚未收拾的碎瓷片們也像是不見心傷害到少女白嫩的腳丫,任它們的主人輕鬆的從各自身邊掠過。
一伸手拂去那人的蓬鬆亂髮。二伸手捏住那人有些發紅的酒糟鼻一聲尖叫撕裂在眾人的耳邊。那人相距如此近。自然更加的感觸深厚,眼皮抖動,眼瞼在震擻。卻是醒了。
被拂去了髮絲,失去了掩蓋之後。自是顯出那人五官搭配極為不和諧的一張臉,可是當他一睜眼後,臉上的那些不和諧卻都在這一雙眼睛的精彩之下蕩然無存。
看著眼前的嬌俏,那人眼內的狡黠卻是一閃即逝,“勞煩了!”自是那人對那少女打的招呼。 “一場美夢,似是要將人沉醉,倒是要感謝明月小姐將在下重新的拉回到了這人世間啊!”
“都說是古來聖賢皆寂賓,惟有飲者留其名,若是不飲酒,這人生豈非太過無趣!還是那小子說的好!”
自是已經習慣了雙方的性情,那少女見人已醒當然早就放開了那人。一通自言自語,卻又是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