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對天子有些經意的,不過他們卻是不會想到左慈卻是個例外之人。
自從他們出了許都之後,更多的時候,左慈卻是已經讓天子的名號,變成了以往的劉協。
不過在他第一次這麼稱呼天子的時候,似乎劉協都忘了自己的名字了,畢竟這樣的稱呼,天子卻是已經有不知道多少年沒有聽到過了。
更多的時候,天子,陛下,朕,便是他的名號,儘管那個時候的他,從來就沒有承擔過這些名號所代表的意思,可是這樣的名號卻是硬生生的栽倒他身上這麼多年了。
“原來,我還是劉協啊”當左慈在天子自己迷惑了一會兒之後,卻是才從天子那裡得到了回應。
只是那個時候的天子居然有兩行的清淚流出。
人卻是是需要在時時刻刻的提醒著他自己的身份和地位的,儘管這樣看上去並沒有太多的意義,可是更多的時候,人卻是需要警醒自己的,失去了自我,實在是件悲哀的事情。
人應該為自己而活,儘管我們自身總是會受到重重的牽絆,而在平日的為人處世的時候,試了自己的本意,然而總歸我們每個人總是還需要清楚的知道自己的。
“仙師,我們這麼慢的走,不會讓他們給發現麼”卻是曹皇后問道。畢竟他們如今已經走出來許都,呼吸著外面的清新空氣,享受著這中在許都的時候,無法體會到的自由,使得即便是皇后的曹節也很是有些興奮的。
沒有了那些所謂禮制的束縛,這個時候的他們只需要表現的像一對普通的夫婦那樣便可,這樣的體驗,卻是他們從來沒有的,時間久了,他們便會覺得在許都城中的那些日子,似乎就是他們上一世的經歷一樣。
當然對於他們的這種心態,左慈卻是知道的,不過左慈似乎有意如此,就是想要讓他們充分的體會這世間,生為人的自由,卻是不需要將每個人硬生生的侷限在一個特定的地位之上,畢竟世間的美妙卻是多種多樣的,將自己的心靈和身體給束縛,那便是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了。
走啊走啊走,好漢跟我一起走。
走遍了青山人未老,
少年壯志不言酬,
莫啊莫回首管它黃鶴去何樓,
黃梁呀一夢風雲再變,
灑向人間是怨尤,
劃一扁舟任我去遨遊,
逍逍遙遙天地與我競自由,
共飲一杯酒人間本來情難求,
相思呀難了豪情再現,
亂雲飛渡仍閒悠,
劃一扁舟誰願與我共逍遊,
天若有情天亦老,
不如與天競自由。
“意氣凌霄不知愁,願上玉京十二樓,揮劍破雲迎星落,舉酒高歌引鳳遊,千載太虛無非夢,一段衷情不肯休,夢醒人間看微雨,江山還似舊溫柔”
“仙師,你說的這些詩詞,卻是好逍遙啊”劉協並不是無學之輩,要不然他當年也不會給鄧瀚一個詩酒仙的美名,卻是因為他知道鄧瀚的那些詩詞中,卻是都是世界少有的精美文字。
而今聽的左慈在路上隨口而出的那些逍遙之嘆,畢竟以左慈本身身為道家一脈之宗主的身份,每有言辭,多少總會有些道意蘊藏其中的。
對於劉協的稱許,左慈卻是沒有說過什麼話,畢竟有些事情,苦口婆心的相勸,真不如讓一個人自己去體會,來的真切。
之前的劉協曾經在許都的皇宮之中,發出過,想出宮,看一看,許都城中的百姓的生活,想真正的去看看大漢的子民的生活。
而今他卻是看到了,甚至自己也在經歷著,不過這個時候的他,所謂的天子,身邊不過跟著皇后,以及一個老道而已,他卻也是一個普通的小老百姓一個。
在這一路上,他卻是體驗著身為下民生活的艱辛和快樂,相比於他在許都之時的那種生活,雖然衣食住行上,不差於天壤之別,不過這樣生活中的那種坦然和自在,卻又如何是在皇宮之中的那種不如意的心態能夠相比的。
儘管此時的天子,已經是三十多的人了,可是在皇宮之中,他總是覺得自己就像是那西下的夕陽,渾身上下沒有絲毫的勃然的生氣,而今不想在這逃亡的過程中,劉協就像是覺得自己重新的活了過來,儘管多年的圈養生活,已經腐蝕了他的力氣,使得他在這一路上,稍微走些路途,便會有疲累的感覺,不過他卻是沒有無力為繼的感覺,他只是希望更多的去體會一下生活中的美好。
而左慈對於天子的這種想法,自是一直在配合著。也不知道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