嗲嗲地小聲說道:“想摸嗎?”
薛崇訓毫不猶豫地點點頭。
她正色道:“可這裡畢竟是簽押房,不要拉拉扯扯的授受不親,官吏見了太不象話。”
薛崇訓:“”
她又話鋒一轉,說道:“不過呢,我替你想個法子,悄悄告訴你。”薛崇訓忙附耳過來,她在耳邊輕輕吹著幽香之氣,“你藉口出去辦事,坐馬車出去,我扮成趟子手保護你,然後上你的車明白了麼?”
薛崇訓喜道:“此計大善。”他當下便丟下沒寫完的信札,把毛筆往那硯臺上一擱,哪裡還顧得上什麼公務私務?
他們帶了人馬,上了那輛考究的前刺史留下的松木氈車便徑直往衙門外面走,馬伕問去哪兒,薛崇訓直接說道:“哪裡僻靜就往哪兒走。”
出了州衙便是州前街,正值隆冬季節街面中心鋪滿了積雪和碎冰末子,人們如無必要都窩家裡保暖外頭根本沒幾個人。民宅大多關門閉戶的,那些商鋪門口也掛著一條厚棉簾子,鄯州城顯得有些蕭條。
薛崇訓沒等馬車走多遠,就有些迫不及待地開始解自己的腰帶,白七妹低聲道:“你做什麼?”
“你說做什麼?自然做你說的事兒。”
白七妹那清純的臉上無辜極了:“我說什麼了?”薛崇訓吞了一口口水:“你可別出爾反爾。”
白七妹按住他的手道:“人家的第一次,難道要在這破車裡”
薛崇訓愕然:“什麼第一次,我根本不信!你在江湖上拋頭露面的,見過男人無數,還能留到現在?”
“誰敢動我一個指頭,我就要他的命!”白七妹生氣道。
薛崇訓道:“我摸過你幾次,你不會對我不利吧?”
白七妹的臉色變得比五月天還快,當下便嫵|媚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