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到吐谷渾故地實乃長久之計。”
“哈!要說可靠,只要他們還保持著遊牧族的習性,不可能完全靠得住。安得猛士守四方?咱們漢人的國家安全最終還得靠自己,別指望別人。”薛崇訓嘲笑道,“我自有打算,到時候長安會滿意我的做法,你回去告訴程節度使勿憂屠城滅族那是法西斯、嗯,就是野蠻人乾的事兒,毫無益處;但不要好處光圖人家稱臣說兩句好聽話那是打腫臉充胖子,難道咱們要學隋煬帝在樹上掛絲綢?對外族最好的辦法是‘禮遇之’,但咱們作為超級大國應該剝|削的利益決不能放過。甭管他們如何花言巧語,你強盛之時一口一個爹一口一個微臣,等時運不濟國弱之時誰他|媽|鳥|你?”
李奕一聽,一套一套的看樣子早就打定主意了,可不是隨便乾的事兒,當下情知多說無益,便抱拳告辭要回去復話。
待李奕和王昌齡都走後,白七妹笑道:“字寫得那麼差勁,說起來話又罵爹又罵娘,真不知你怎麼當的官兒呢。”
“你不懂我說得是真理,滿口之乎者也引經據典卻老想著讓遊牧族幫忙守國門的人,到頭來被打得滿地找牙那才是斯文掃地。”薛崇訓又拿起吐谷渾人的書信瞧了瞧,上頭的漢字卻是寫得像模像樣,若有所思地說道,“這字兒如此清雋,該不是出自女人之手吧?”
白七妹也湊上來看,但她看到上面列的禮物,卻忘記了品字,喃喃說道,“好多珍寶呢!”
薛崇訓點點頭道:“我得在回書裡收兩件東西,就當是看在私人的情面上也說得過去,我與那慕容氏本就有些私交你喜歡哪樣?”
白七妹吃驚,眨巴著美麗清亮的大眼睛疑惑道:“你問我作甚?”
薛崇訓笑道:“你不是把你逗樂了,便樂意效勞麼?再說上回你冒險幫我辦事,我一點表示都沒有實在顯得小家子氣了。這人家的東西,我借花獻佛,又不出血又得美人一笑,何樂而不為?”
“一點誠意都沒有,還想著拿別人的東西做人情。”白七妹板起臉道。
“外邦來的東西,那是異域珍品,不要就算了。我還省得擔心被御史發現了被罵個狗血淋頭。”
白七妹忙按住那單子,瞪了一眼:“誰說不要了?你的話那叫‘不要白不要’!”她急忙聚精會神地細看那些名目,“重一兩的夜明珠?那得多大一顆啊!纏絲瑪瑙,火焰石能全收就好啦!”
“只能要一樣,可別太貪心。”薛崇訓道,“選你最喜歡的罷。”
白七妹嘟嚕著嘴道:“我最喜歡最貴的,可不知道哪樣貴。”
薛崇訓:“”
這時白七妹忽然問道:“可是剛才你明明說要收人家兩樣東西,為什麼我只能挑一樣?”
薛崇訓道:“自然要送婷兒一樣,不然光送你沒她的份,被她知道了肯定不高興,說不定還會記恨你,我這是在為你作想。”
白七妹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你倒是沒忘了房裡的嬌|娘,對她挺好呢,卻不知能好多久?”
“你等著看不就知道了,莫不是你相中了我長情便要以身相許讓我收你到房中?”薛崇訓帶著笑意隨口說道。
“難道薛郎還有不情願?”白七妹說罷轉了一圈,“也不瞧瞧人家這身段臉蛋,你上哪找去。”
薛崇訓“哈”地短促笑了一聲:“你倒是一點都不會妄自菲薄。”他笑罷一本正經地上下打量了片刻,只見白七妹一身白衣服配上清純相貌如絲如雪的肌膚,當真是個美少女,比那演玉|女的賣|萌女星還上道,可真如“玉|女”的偽裝,白七妹那純潔的外表下可一點都不純潔。他便用半開玩笑地口氣說道:“你野慣了,我要真收你到房中,只怕你受不了那種平淡到枯燥的日子。”
白七妹笑嘻嘻地抱住他的胳膊:“薛郎,人家可是能安靜下來的哦,你想想玉清道姑她多悶的一個人,還有她在洛陽那上清觀,除了一群裝神弄鬼的道士多無趣的地方,我在那躲了幾個月都不嫌悶。薛郎再悶能悶過玉清道姑?”
薛崇訓正色道:“這裡畢竟是簽押房,不要拉拉扯扯的授受不親,官吏見了太不象話。”
白七妹頓時放開手,玉|手按住心口,做出一副怯生生的模樣:“哎喲,人家好怕哦,衙裡都是官差,還有捕快,我做了那麼多作奸犯科的事兒,他們抓我怎麼辦?”
只見她的手指輕輕一按,那飽|滿的沒有戴文|胸的胸脯就被手指按了個輪廓圓|潤的凹陷,彈性十足而柔軟的形狀,頓時吸引了薛崇訓的目光。白七妹見狀低頭一看,頓時明白了他的念頭,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