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動我一個指頭,我就要他的命!”白七妹生氣道。
薛崇訓道:“我摸過你幾次,你不會對我不利吧?”
白七妹的臉色變得比五月天還快,當下便嫵|媚地說道:“薛郎當然不同,要是我看著順眼的,當然不會害他。”
薛崇訓笑道:“玫瑰就算長了刺兒,老子也不怕。但你既不願意在這氈車裡辦事,那咱們出來作甚?”
“看在你送我珠寶的份上,當然要獎勵你。”白七妹臉上浮上一朵紅暈,用蚊子扇翅膀一般小的聲音說,“我白無常說話算話,比那鬚眉之物還講信用,上回答應你的事兒你沒忘吧?”
她一面說一面有些喘|息,轉頭查了查封得嚴嚴實實的車窗車簾,胸|口有些起|伏小聲道:“獎勵你,不僅讓你摸那裡,還讓你”
薛崇訓瞪圓眼睛怔怔看著她,她見狀嘟起嘴道:“怎麼?嫌髒不願意?”
第二十三章 伊人
色澤天然、紋理清晰,造型樸實大方、線條飽滿流暢,薛崇訓很喜歡松木打造的車廂。他聞著松木清香,一雙粗糙溫暖的大手伸到白七妹的臉旁停頓了一下,但見她沒有躲避和不情願的表現,便用手掌捧住了她的臉,拇指貪|婪地從她的朱唇上輕輕|刮|過。
旁邊是一道緊閉竹簾,橫編的竹篾構造是如此簡單樸質,但這樣的一道窗簾也散發著濃烈的東方古典文明氣息,就如那漢字書法裡的一撇一橫,知其美妙卻不知其為何美妙;又如面前的少女,潔白的絲綢交領緊緊併攏的雙腿,就算在偷|情時也含蓄而羞澀。薛崇訓很慶幸自己生在這裡,他喜愛這裡的一切。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溯洄從之,道阻且長,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
“你幹嘛這樣看人家”白七妹上氣不接下氣地說,也不知是因為緊張還是興|奮,“手那麼粗,可怎麼能比玉清還要輕|柔”她剛說罷便意識到失言,急忙閉上了嘴|巴,臉上浮起一朵尷尬而嬌|羞的紅暈。
薛崇訓沉聲笑道:“你們倆小娘是怎麼做那事兒的?”
“才沒有!”
薛崇訓又問:“妹妹覺得是我好還是玉清好?”白七妹見狡辯不過,只得委屈地說:“我是被她|逼|的,薛郎別再追問了罷!”她一面說一面伸出素手摸摸薛崇訓嘴上的鬍鬚,“蜇人,一會你蜇到人家那裡,別弄疼人了。”
他的嘴唇上下都有鬍鬚,無法,身體髮膚受諸父母,這會兒二三十歲的男子如果把鬍鬚刮乾淨了,別人非得懷疑你是宦官不可。他猶自強辯道:“妹妹可知男的留鬍鬚和女的留長髮是一個道理?”
“什麼道理?”白七妹的纖直|嬌|嫩脖頸感覺到了手掌的溫度,軟軟地隨口回了一聲。
薛崇訓笑道:“長髮暗喻,會讓人想到那裡的芳草|悽|悽。”
白七妹輕咬著嘴唇,“真是滿腦子壞東西!”這時薛崇訓正把手掌從她的上衫下襬裡往上鑽,遊過平滑的小|腹腰|身,線條驟然上升,一道柔軟的弧線溫|軟如絲。薛崇訓把手掌覆蓋在了上面,很快就感覺掌中那|粒|軟|軟的紅豆漲|了起來,硌得掌心|癢|絲絲的。
他時不時說句好聽的哄兩聲,輕輕撩|起了白七妹的上衫,將她的一隻小白兔敞|露了出來奇葩逸麗,淑質豔光,皓體呈露,弱骨豐肌。薛崇訓相信詩賦裡對佳人的讚譽完全出自詩人的本心。其實這些豔詞兒如此抽象,完全無法有效表達那道弧線的優美。
不知道是它本身的巧奪天工,還是因為雄|性|激|素在作祟,薛崇訓分辨不出來。因為它實在是很簡單的一個形狀,一團似圓非圓的潔白柔軟上一顆淺紅色的紅豆。或曰倒碗、或曰春筍但並不準確。
就如這樸質的竹簾、一橫一豎的書法,很簡單,但你不知道它們美在何處。
薛崇訓捧在手心裡把|玩,手指過處,起了一層細小的如雞皮疙瘩的粒子,那紅豆已倔強地翹起,在空氣中微|顫|顫的。
白七妹喘息著說道:“便宜都被你佔完了,對得起你嗎”
“你也需要不是,否則怎會找著我?”薛崇訓笑道,“我倒是可以幫你,可誰來幫我?這車子挺好,在這裡也並無不可”
“我不!不能這麼容易給你,得看你的表現。”白七妹笑眯眯地說道,“你又不是沒人,一會回去找程姐姐啊。”
薛崇訓點點頭:“此言甚是,那我便勉為其難幫你解決一時之需,助人快樂之本”
“不願意就罷了,沒人強求你呢。”
薛崇訓哪裡有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