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放也是新政的標誌之一。兩年來,各地的報刊如同雨後春筍般地冒出來,讓大清國的知識分子們不知所措。閱讀報紙成為極時髦的舉動,無論官方還是民間,似乎達成了這樣一種共識:百姓只要肯讀報紙,民智即可開啟。
報紙上刊登的訊息更是五花八門,由鼓吹旅遊的,還有公開徵婚的。這些都不算,更多的報紙涉足了政治,對大清朝充滿了批評,比如鼓勵剪髮易服的,簡直就是造反嘛。
《蘇報》案的審理,為清廷敲響了警鐘,讓清廷意識到了報紙的威力。當一些別有用心的知識分子(如章炳麟之流)找到了一個用武的平臺——媒體後,作用之大簡直出乎清廷的最壞考慮。
新式大學堂的設立,報紙的興起還算是精神領域的東西,物質領域的變化也蠻大。有線電報的普及,溝通了中樞與各省的聯絡。使得重要的訊息馬上便可以傳過來。而各種奇技銀巧的東西如雨後春筍般冒出來,帶給人們生活方便的同時也改變著人們的思維,即使是守舊勢力最為強大的京師,來自魯南兩大實業集團的新鮮玩意兒——從服裝到交通工具,從西藥到電燈,強力衝擊著京師的生活。
最後一點就是軍制改革了。這是新政的核心,也是新政最為敏感的東西。
慈禧對於軍制改革持慎重的態度,特別是她最為倚重信任的榮祿病重之後,這項工作事實上進展很慢。
但局勢的變化卻由不得慈禧持重。
問題來自東北。按照協議,借拳匪之亂佔領東北全境的俄軍第二期撤軍期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