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部分(2 / 4)

。”眾人納悶,那羊幸言為何寫信與大人?蘇公道:“絲綢陰謀之元兇非是他人,正是羊幸言也。”眾人聞聽,疑惑不解:羊儀怙待其不薄,視為心腹。羊幸言卻設下詭計謀害於他,其意圖何在?為錢財?為美色?

蘇公道:“諸位細想:那羊幸言之‘幸言’二字何意?”眾人聞聽,苦苦思索,不解其意。趙虎道:“若要知其意,須問他父母。”眾人皆笑。趙虎惱道:“你等休要取笑。某來問你等,這‘幸言’二字與此案有何干連?”蘇公笑道:“羊幸言者,非其真名實姓也。‘幸言’二字非是他意,乃取於‘報仇’二字也。〈見注〉”眾人聞聽,恍然大悟。趙虎驚道:“那羊幸言與羊儀怙有何冤仇?若有冤仇,羊儀怙又怎的如此信任他?”蘇公道:“只因羊儀怙並不知曉羊幸言之底細。此事源於二十五年前一樁血案。”眾人聞聽,驚訝不已。

蘇公道“二十五年前,湖州城中有一綢莊,名曰廣盛莊,掌櫃禹操守,為人忠厚本分。其妻徐氏,端莊賢淑。膝下只一子,喚作禹丕顯,不過四五歲。此孩童便是今日之羊幸言。那廣盛莊有三個夥計,一名夏備、一名管羽、一名羊飛。此羊飛便是今日之羊儀怙。那羊飛做事殷勤、言語甜蜜,那禹操守夫婦深喜之。卻不曾料想這羊飛為人陰險狡詐,日久竟起異心,欲霸佔廣盛莊。那羊飛暗中散佈謠言,只道夏備與徐氏有染,又造得種種事端,引禹操守疑心。禹操守怒逐夏備。羊飛挑撥夏備,那夏備亦忿怒不已。羊飛尋得時機竟將禹操守夫婦殺害,又引夏備前來,嫁禍於他。官府將夏備拿住,嚴刑逼供,夏備屈打成招。遂問成死罪,次年斬首。血案當日,幸虧管羽領禹丕顯外出遊玩,待其歸來,聞得此事,心中明白五六分。原來管羽為人心細,早知羊飛為人陰險狠毒,此番血案頗有疑點,只是苦於無有證見,又恐羊飛加害丕顯,只得連夜帶走禹丕顯,遠走他鄉。此便是羊儀怙發跡之真相。”眾人聞聽,驚詫之餘又不免嘆息。

“二十年後,禹丕顯重返湖州,尋找仇家羊飛,即今湖州巨賈的羊儀怙。羊儀怙財大勢大,若欲復仇,非尋常事也。禹丕顯化名羊幸言,尋機打入羊府為僕,以昔日羊儀怙一般手段取得其父子信任,幾年內竟成為羊府總管。”

“羊幸言自入羊府,便百般結好羊修竹,與之廝混,齒甘乘肥,嫖賭逍遙,無所不為,深得其歡心。羊幸言此舉用心甚深,此般唆使,實則令羊修竹敗家也。羊幸言為羊府忙裡忙外,出謀畫策,竟成羊儀怙之心腹。”

“羊儀怙本是好色之徒,年已六十,家有妻妾十二房,仍難滿其淫心。羊幸言便四處搜尋美女蕩婦,供其淫樂,又採買補腎壯陽之物與之進補,意欲損其精氣神。諸如羊府大興土木、羊家堡招募莊丁、欺壓百姓,皆是羊幸言之計也。”

“那羊修璁與羊府七娘私通事發,被羊儀怙活活打死。姦夫被毀容拋屍,蕩婦連夜掩埋。羊儀怙只道人不知鬼不覺,卻不想羊幸言趁機將羊府身牌藏於屍首中。待羊修璁屍首被人發現,其又將七娘屍首掘出,連夜放置羊修璁屍首旁,意將我等引向羊府,借本府之手除之。”

“羊幸言又將此事密告羊修賾。羊修賾聞子被殺,大怒,遂聚眾大鬧羊府,刺傷羊儀怙,羊氏兄弟尺布斗粟、反目成仇矣。因本府親臨羊家堡,插手此案,莊中眾多受害者亦隨之暴起,狀告羊儀怙。”

“欲除羊儀怙,必先分化楊雷、楊霆兄弟。那楊氏兄弟早已垂涎羊府十娘美色,羊幸言心知肚明,尋得機會,在那十娘茶中下得春藥,又引楊氏兄弟前來,遂成其好事。那日羊儀怙被刺,令羊幸言、楊氏兄弟前往錢庫挑選金銀珠寶,意欲賄賂本府。羊幸言見時機已到,便挑明此事,楊氏兄弟大驚。羊幸言勸道,良禽擇木而棲。賢臣擇主而侍。今羊儀怙惡貫滿盈,人神共怒,榱崩棟折,大勢將去,何不趁此機會,卷得錢財並十娘逃之夭夭?楊氏兄弟信其言,依其苦肉計,將十娘喬裝成羊幸言,連夜潛逃。待次日事發,那羊儀怙何曾疑心羊幸言半點?”

“羊幸言復仇陰謀,非止除去羊儀怙,實欲毀卻開泰綢莊,令其家破人亡。其獻計道:今朱山月已死,湖州只開泰、九陽兩大家,若尋機擊敗於九,則開泰綢莊便是湖州第一大主也。此言甚合羊儀怙之心意。羊幸言又諫道:於九早有獨霸湖州之心,今欲鬥之,可令少主人接管綢莊,老爺聲言隱退,以迷惑於九。暗中則大肆採買囤積絲綢,以待時發。羊儀怙深信不疑。”

“此刻,湖州城來了一神秘絲商烏篤卓,欲採買大批上等絲綢。其出手闊綽,動輒上千兩定金,令湖州綢行大震,絲價頓揚。羊幸言又進言道:此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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