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琅邪面前卑躬屈膝的奴才,相反有種手握大權的梟雄特質,隱忍,沉默,內斂。
“幫主,除了點葵花會的殘餘,河北也快被我拿下了,你說我們虎頭幫什麼時候能夠拿下整個北方?”一尖嘴猴腮的青年噴著唾沫星子喊道,上海虎頭幫和浙江林朝陽的冰鑑會在沿海所向披糜,所以如今的素幫早已非當初蝸居上海的那個地方性幫派,隱然恢復曾經杜月笙時代的輝煌,所以張展風也有了新教父的榮譽。
“是啊是啊,幫主,雖然林朝陽那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比較囂張,但論資歷論實力都是幫主你來出位,北方黑道聯盟現在就是一個屁,看到我們還不是恨不得把老婆送出來當妓女給我們操?!”一肌肉男吼道。這番話引來周圍一群人的附和。
那酒店經理猛擦冷汗,附近的女服務員更是戰戰兢兢,生怕這群畜生一不高興就把她們先奸後殺再奸了。
張展風掏出包煙,抽出一根。皮笑肉不笑地扯動了下臉皮,環視一週,道:“你們都很牛逼啊?”
眾人不明所以,一個個乾笑不止。
“道明,你覺得呢?”張展風轉頭朝那個獨自飲酒的男子問道。
“一群被擺到了正確位置地廢物而已。”
那個曾經是義大利黑手黨上海分部軍師的李道明聳聳肩道,他如今雖然是張展風的智囊,但憑藉跟琅邪的非一般接觸,他一點都不給整個虎頭幫面子,事實上他們這麼不客氣地評價後不少虎頭幫干將雖然惱怒,卻沒誰敢動手。甚至動嘴都不敢,足見張展風治軍之嚴,別看張展風就是琅邪的一條狗。但對手下從來是賞罰分明,你幹好了,他可以把他的女人賞給你,如果幹砸了,你最好自己爆掉自己的頭。
張展風對於李道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