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宋董其實知道這一點,只是當時人在氣頭上,總要有個發洩的地方。”
安安原本想說:那難道就任由她一個人這樣作下去嗎?
抬頭看到宮良末的神色,實在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再跟他多作探討。
“行吧行吧!”
她覺得興許是剛剛吃多了甜品,這會子膩得慌,心裡直犯惡心,因此草草結束了這個話題。
“昨天車子的事情怎麼樣了?有沒有查出來是誰幹的?”
宮良末聞言立刻坐正了身子,手指無意識的摳著椅背上凸出的地方。
臉上倒還是雲淡風輕的:“不知道,盒子裡什麼都沒拍到,下次我讓他們多注意點吧!”
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車子已經被噴了兩次漆,結合之前在宣城就已經發生過類似的事情來看,這人怕是個比較極端的私生飯,對宋嘉儀的日程有所瞭解,宮良末不採取強硬手段,只是一味迴避也讓安安感到奇怪。
安安目瞪口呆:“沒拍到?這人難不成會隱身?噴漆的時候愣是一個畫面也沒留下來?車子附近的探頭呢?有沒有翻一翻?”
宮良末搖頭:“全身裹的比較嚴實,加上又是晚上,附近的探頭也都巧妙避開了,所以。”
他攤了攤手:“也許是慣犯。”
安安短暫的沉默了會,隨後道:“是不是從嘉儀出事那會子查起比較好呢?”
“什麼意思?”
宮良末一時沒明白。
安安便又沉默不語了。
不是她敏感,那天她無意看到,車子上噴漆的內容是“你是殺人犯”這五個字,她便第一時間聯想到了宋嘉儀一年前的西班牙事件。
“沒什麼。”
安安將雙手插進頭髮縫裡發了會呆,直覺自己可能又挑了個不合時宜的話題。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說什麼炸什麼,最近真是奇了怪,就沒有過一天太平日子。
她站起來抹了把臉:“我去看看他們有沒有在偷懶。”
說完便拉開車門下車。
宮良末盯著安安下車的身影,一絲複雜的神色悄然爬上面龐。
等安安走遠了,他整個人徹底癱在椅子裡,神情倦怠的揉著眼睛。
這一天天的,確實有夠他吃不消的。
許久,宮良末一個骨碌爬了起來,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望著螢幕沉吟不語。
一陣死一般的寂靜之後,宮良末抬手按下撥號鍵。
“是我,晚上有時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