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鳶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隨即而來的就是一雙柔軟的唇,那觸感熟悉柔軟,南明鳶下意識的推搡。
男人的身體很燙,燙得嚇人,幾乎是急迫地渴求著她。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很熟悉的清淡香氣,南明鳶並不反感,不多時,兩人便坦誠相見。
纏綿悱惻的交吻與適當的輕咬,雙方的體驗感都絕佳,魚水之歡,抵死交合。
南明鳶的長髮披散下來微微顫動,被男人愛憐地窩在掌間輕嗅。
“南明鳶…南明鳶……”
薄辭深輕喚著南明鳶的名字,女人柔軟的身體緩解了他的灼熱難耐。
連日的思念都在此時得到釋放,在酒精的麻痺下,南明鳶也忘卻了一切煩擾,伸手勾住了男人寬厚的肩項。
月光潑灑下來,夜,還很長。
……
南明鳶不記得自己是幾時睡下的,醒來只覺得腰痠背痛,渾身被車輪碾過一樣。
天光乍破還有些刺眼,南明鳶艱難地翻了個身,才發覺不對勁。
誰的手臂被她枕在腦後?!
低頭一看,身上不止是痠疼,還密密麻麻地佈滿青紫吻痕與紅印。心中一股不詳的預感油然而生,僵僵轉過頭去,她的眼瞳驟然放大!
我靠?薄辭深怎麼在這?!
她慢慢掀開被子,發現兩人皆是赤身裸體,一男一女未著寸縷躺在一張床上,還能發生些什麼?!
南明鳶的大腦差點宕機,昨天自己是怎麼和薄辭深糾纏在一起的,她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趁著薄辭深還沒醒,她撿起散亂一地的衣物,迅速穿上,拎著手提包以最快的速度逃離現場。
只希望薄辭深酒後斷片,完全不記得發生了什麼。
沒成想南明鳶竟然一語成讖,她走後約莫半個鐘頭,薄辭深才被頭痛喚醒:“嘶……”
宿醉後腦袋還有些不清醒,薄辭深看著床上和自己身上的抓痕,約莫猜到自己昨晚當是做了些什麼,思及此,他臉上瞬間陰沉下來。
壓制住心底的怒火,他很快撥通了電話:“林深,來vivian酒店接我。”
回到公司,林深給他準備了一碗醒酒湯,看著薄辭深低頭時脊背不經意露出的劃痕欲言又止。
總裁這是上哪玩兒去了啊?!
另一邊,酒店內。
司瞳悠悠然醒轉,雖然被男人折騰得有些累,但她心裡依舊無比滿足。
現在,她終於是辭深哥的人了。
床邊雖已沒人,但撫摸著那件熟悉的外套,她心裡已然樂開了花。
“太好了……”
她掏出手機,給姑媽發去訊息:“皇天不負苦心人,姑媽,咱們成功了!”
司玉茹在那邊大喜過望,險些掉下淚來。
“好,你爭氣,咱們的好日子就有指望了!”
司瞳簡單洗漱後,小心翼翼地將外套收進袋子裡,提著“物證”打車去了薄氏公司。
一路上她急不可耐,不斷催促司機:“我有急事,師父你快點呀。”
司機被催得不耐煩:“什麼急事那麼要緊?”
司瞳抬起下巴:“我給我男朋友送重要的東西,耽擱了你可賠不起!”
在她心裡,不說夫妻,薄辭深和她也是男女朋友關係。從前兩人感情就一直很好,只不過南明鳶那個賤人橫插一腳,才導致她這條路上荊棘遍佈、滿是坎坷。
現在好了,她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了!
司瞳向前臺通傳後,來到了寬闊敞亮的總裁辦公室。
薄辭深一見她,微有詫異:“你怎麼來了?不是讓你好好休息嗎。”
司瞳嬌怯一笑,將袋子遞過去:“辭深哥,你早上走得太急,外套都忘記拿了,我特意給你送來。”
薄辭深滿面疑惑:“……?”
他的外套怎麼會在司瞳那裡?
司瞳沉浸在喜悅中,全然未顧及薄辭深的神情變化,自顧自道:“昨天聽說你去了酒會,我有點擔心,就跟過去看了看。誰知道你喝醉了,直接把我……”
她咬了咬嘴唇,臉上一片紅暈:“想來這也是我們的緣分。”
薄辭深的腦袋“嗡”地一下。
司瞳的話對他來說資訊量太大,人一時沒反應過來。昨天他喝醉了,記憶斷片,只記得自己滿心滿眼都是南明鳶,但自己身上的種種痕跡確實表明自己做了什麼。
卻怎麼也想不到,那人會是司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