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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薄辭深臉上的表情冷的就像是要凍死人一般。
想到一會還有一場會議,薄辭深不便多問,只好將司瞳先打發出去:“這事等我忙完再說。”
“總裁,總裁?”
林深的第三次呼喊終於把薄辭深拉回神:“這個方案您看可行嗎?”
薄辭深這次意識到自己竟有些不專注,這是對自己高要求的他不允許的。屈指並揉眉心,“可以,就這麼辦。”
林深看出了自家總裁的心不在焉,只當他還在為與南明鳶賭氣煩心,便也不曾多想。
會議結束,薄辭深回到總裁辦公室,不成想司瞳壓根就沒走,亦步亦趨地跟了進來。
薄辭深微微詫異一瞬:“你還在這?”
司瞳一聽這話,眉心一斂,難掩委屈道:“辭深哥這是在趕我走嗎?”
眼見她泫然欲泣,薄辭深頭疼不已:“我沒有那個意思。”
他是真不記得昨晚的具體情形了,從前喝酒也不曾這樣過,真不知昨晚怎麼就……
“昨天的事,是我唐突了。”
薄辭深想不出別的解決法子,“我會好好補償你的,數目你定。算是我的賠禮。”
司瞳聞言眼眶通紅,彷彿大感受辱,聽見了什麼難以置信的話。
“辭深哥,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把我當什麼人了?”
她的唇瓣微微顫抖:“你把我當那種給錢就能打發的女人,原來……原來在你心裡就是這樣看待我的嗎?”
薄辭深無奈:“我沒有這個意思,你不要多想。”
眼下娶司瞳是斷斷不可能了,偏偏這事因他而起,司瞳最近又救了他。於情於理,他都無法對她冷下臉來。
司瞳暗暗掐了自己一把,眼淚便如斷了線的珍珠一般掉落。
她微微仰頭,這是姑媽教她的、看起來最楚楚可憐的角度:“辭深哥,我不要錢,身外之物我一概不要。我想要的,一直只有你。我是真心愛慕你的——”
這一聲如怨如訴的泣淚落到門外的薄珏凝耳朵裡,她的火“噌”一下就上來了。
她“砰”一下推開了門,衝上去反手就是一記重重的耳光,毫不客氣地罵道:“不要臉的東西,還敢在這裡糾纏我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