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凱在心中暗歎司玉茹的不自量力,薄辭深何等人物,什麼女人沒見過,豈會被這種小姑娘迷了去?
回過神來,他環視一圈桌上,菜色齊全,唯有酒瓶見底,當即有些不好意思:“是我失禮了,沒有準備足酒,這就叫人去取。”
見狀,司宛然適時地提出:“我正好要去洗手間,幫您出去催一催,也不能讓客人在這等著呀。”
秦凱點點頭:“好,去吧。”
沒想到,這司玉茹的侄女還挺懂人情世故。
“兩位,我失陪一下,很快回來。”
壓根就沒人在意司宛然,她走得自然也十分順利。輕輕掩上門,她沒有去往衛生間,更沒有去找尋服務員,而是直往安排好接應的後廚去……
“薄總,這兒的波士頓龍蝦新鮮,您多嚐嚐。”
“南總,這道銀耳蓮子羹美容養顏,用得是山羊奶,比較適合女士喝。”
包廂內,秦凱使盡渾身解數活躍氣氛,可無論他怎麼努力,兩人都是客氣而禮貌地淡笑,後知後覺他也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秦凱不動聲色地打量著兩人,品了一陣,才恍然大悟。
南明鳶伸手夾菜,手肘不小心碰了薄辭深一眼,隨後神情冰冷的拉開距離。再看薄辭深,亦是滿臉淡漠。
從吃飯開始,這兩人可是一句話都沒說啊!
難不成,這倆人有矛盾了?
如果是因為生意上的事鬧矛盾,那他們又怎麼會來參加這個商業友誼性質的飯局呢?
秦凱正在心裡琢磨,司宛然救星一般地推開大門,身後跟著端酒水的服務員。
“先生您好,你們要的拉菲到了。需要我現在幫您開啟嗎?”
“開,開,點酒就是為了喝嘛!”
葡萄酒的醇香瞬間溢滿整個包間,司宛然很有眼力見地替三人倒酒,趁著三人在交談,她不動聲色地給薄辭深換了一個新的酒杯。
這個小動作無人在意,秦凱舉起酒杯笑道:“我敬兩位一杯,祝我們的蘇繡專案紅紅火火,領先市場!”
南明鳶輕輕與之碰杯:“同樂。”
薄辭深也沒多想,抬起酒杯將杯中的酒飲盡。
見此,司宛然眼中閃過一抹得意之色,事情成了!
三人還在陸陸續續推杯換盞,果不其然,薄辭深慢慢開始面紅心跳,以手扶額。
司宛然適時提醒眾人:“薄總是不是有些醉了?”
南明鳶狀似不經意的朝旁邊看了一眼,隨後收回便收回視線。
秦凱一看,趕緊叫來服務員:“快,快扶薄總去休息。”
一個服務員應聲而來,不經意間與司宛然交換一個肯定的眼神,攙扶著薄辭深:“薄總,您慢點兒,請跟我往這邊走。”
四樓是貴賓專用的休息室,但具體睡在哪一間,就看服務員把他扶到那裡了。
這次司玉茹準備的藥性十分猛烈,薄辭深此時已然神智混沌。
服務員將他扶進事先準備好的406間,馬上掏出手機通風報信:“事已成,人已到,速來!”
另一邊,接到訊息的司玉茹一拍大腿,興奮極了:“那邊辦妥了,人就在406,你快去!成敗就在此一舉了!”
司瞳緊張又期待,“唰”一下站了起來,忙不迭往約定好的地點趕去。
服務員輕輕掩上了門,薄辭深半闔眼躺在床上,甚是迷糊。
熱,渾身上下都是不正常的燥熱,像是要把人避逼瘋。沒來由旺盛的慾火幾乎燎原,將他燒得理智盡失。平日他潔身自好,唯一和他親密接觸過的女人,只有南明鳶。
南明鳶,南明鳶……
這個名字反覆出現在腦海中,他驀地分外渴求南明鳶的一切。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更無暇思考,他只想去找她。
他想見到她,想觸碰到她,一刻都不能多等。
薄辭深胡亂地脫下外套,隨意地丟在了床上,直起身跌跌撞撞地往外走。
房間的門並沒有關上,不多時,一名醉酒的男子從走廊的另一頭走了過來,他手上拿著房卡,迷迷糊糊之際直接進了406。
司瞳匆匆趕到時,拿出房卡的手都在微微顫抖,“叮”一聲推開門,房間一片昏暗。
出於謹慎考慮,她不敢開啟燈,床上只依稀能看出個高大的男人身影,她根本來不及多想,一時心若擂鼓。
兩人之前雖然訂過婚,但薄辭深一直不曾碰過她,最親密的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