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了的彈翹的圓潤,以便能仔細看到那片隱秘的地帶。
看清後,他低下頭,在她火熱的像初生嬰兒般保留著吮吸本能的嘴唇的每個褶皺上,輕輕舔過。
“在美國這個自由開放的國家,你有權知道,什麼是‘性’……”
他蠱惑著。
也許是愛(三)
他喜歡在荷蘭金酒裡搭配菠蘿汁,這樣酒的色澤明亮,味道里不僅有杜松子和麥芽糖的芳香,還有爽口甜味和苦澀的香醇。除了那些“亮晶晶”的東西,他最愛的就是烈酒。
“你每天都喝很多酒嗎?”白可問。她蜷著腿坐在浴缸裡,唐一路坐在浴缸另一頭,舉著酒杯朝向燈光,像個珠寶鑑賞家一樣欣賞著杯裡燦爛的金色。那金色襯著墨綠的瓷磚,透出一抹鬼綠。
“酒,是最好的毒藥,哼,可惜他到今天都沒能毒死我。”他把杯子裡的酒一口飲盡,好像那些酒和他有什麼深仇大恨。
“你為什麼想毒死自己?”她問。
他沒有回答,手指在浴缸壁上滑動,一直滑到她露在水面上的肩頭。大掌覆住她瘦削的肩,上身靠過去,湊進她的臉。她想躲開卻被他一把捏住下顎。他把含著的酒哺吐進她的嘴裡。辛辣的酒被他溫熱的舌趕到她的喉頭,她忍受不住嗆鼻的辣味,咳嗽起來。
酒液從她嘴角溢位,畫出一道晶瑩的溼潤,直到下巴。他離開她的唇,舌尖順著她下巴的弧線一點一點舔過。
“味道不錯吧。”他貼著她的面頰問。
她不自在地偏過頭說:“酒喝多了對身體不好。”
“呵呵。”他從鼻子裡輕笑,坐回浴缸另一頭,泡沫隨著他的動作起伏。“我是今朝有酒今朝醉。”他說。
她伸出手擦掉被酒汁弄溼的臉和嘴角,一小朵泡沫無意間沾上她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