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是蘇夜殺的。
蘇夜想,既然佛教分流,素正這邊講的有些道理,那麼到了北邊的和尚是不是也能講出那麼一二三。
經過長久的奔波,蘇夜就來到了盛京城外,得知北蠻軍隊竟然就在北守城外不遠處,那北蠻的皇帝也在軍陣之中御駕親征。
於是就風塵僕僕的趕了過來。
蘇夜雖然現在一點靈氣都沒有,但是武道修為很高。
畢竟是元嬰修士的肉體,即便是這個世界的火器也不能傷到絲毫。
當然失去了靈氣,蘇夜也就重新有了壽命的限制,還有飛行等能力。
還需要重新進食五穀雜糧,否則會餓死。
而且飯量還不小,在蘇夜大展神威的那一個晚上,蘇夜吃乾淨了張小月家一個一人高兩人粗的米缸。
多少有一些不好意思,畢竟張小月家雖然不是很窮困,但是一缸的糧食也得是張高軒打不少獵物才能換來。
作為酬謝,蘇夜將自己很久之前得到的一個九陰白骨抓傳給了張小月。
九陰白骨抓屬於世俗武學,沒有靈氣也可以修煉。
夜裡,蘇夜無聲無息的就來到的北源大營之外。
兵營中夜間的值守人員沒有發現蘇夜,蘇夜一時也找不著所謂的國師在什麼地方,可能在北邊大草原裡面的家裡也說不定。
巧了。
兩個值守士兵小解的時候竟然說起了這件事。
“國師為什麼要對那面的寺院下這麼大的殺手?”
“佛門內部的爭鬥比我們想象中要殘忍啊。”
“任何內部的爭鬥都要比我們想象中要殘忍,那不我前兩天那個伍長,就不知道因為什麼得罪了百夫長,攻城的時候組織先登營,百夫長直接就把伍長調上去了,伍長也不敢說話。”
“是啊,他敢說啥啊,他敢說就是抗命,那都不用攻城,直接掉腦袋。”
“要說伍長也是好運氣,攻城的時候他沒有死,反倒是百夫長,不知道被那個殺千刀的在背後捅了一刀,直接死了。”
“你咋知道是背後捅的?”
“我猜的。”
“不會是你捅的吧。”
“我哪敢啊,我捅的我會和你說嗎......”
蘇夜發現自己陷入了一個誤區,聖人說過,你不知道沒關係,不知道不要裝知道,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你可以問,三個人一塊,其中肯定有一個你能問出點什麼。
蘇夜懂了,所以蘇夜決定不恥下問。
於是那兵士還在抖小鳥的功夫,蘇夜從房子頂端如同大鳥一般無聲略過,雙手展開,哪兵士被突兀的影子嚇了一跳,然後蘇夜就落到了他身後,乾脆利落的將他的脖子扭斷了。
旁邊的兵士轉身就看到了蘇夜那一張在月光下褶褶生輝的大腦殼。
“我c......”
一柄冰冷的不知道啥東西就抵到了自己的脖頸。
蘇夜小聲的說:“就說有老鼠。”
果然那邊的兵士有人過來問道:“你倆幹嘛呢,尿尿還尿出感情來了?”
咚。
蘇夜撿起身邊?倒下兵士的刀扔了過去,差中過來的這人的脖頸,將他釘在了身後的木樁上。
蘇夜轉過頭來對還活著的兵士說:“我問,你說。”
兵士驚恐的看著蘇夜,慌忙的點點頭。
“你們有五個國師,都是哪五個,哪個宗門?”
“薩滿教,真神教,佛道儒。”
蘇夜點點頭,“你們有五個國師,可有隨軍出行的?”
“薩滿教的國卓國師和佛門的顧八思國師此次隨軍出征.....”
“你可知顧八思的住處?”
兵士指了指一個方向,道:“顧八思國師所住的門前掛著一幅門神,門前有兩個畫著娃娃的燈籠。在營地中央的村莊裡面。”
這個軍營是圍著一個小村寨建造的,村寨周邊有建造的防禦設施,雖然在北源進攻的時候損壞了不少,但是也比在野外平地的安全性要高一些。
前提是南盛沒有什麼辛棄疾這一類的猛人。
蘇夜點頭,說:“你很聽話,我不會殺你,但你不要亂說。”
這個人敢背後給百夫長捅刀子,那就不是什麼看重軍令的人,在他眼裡自己的安全是最為重要的。
如果蘇夜轉身的時候他大聲的喊叫。
那蘇夜也只能說一句賭輸了,願賭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