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蹤之後,府中大權便落在沈休手中,但是沈休病沒病,真正主事的,也不是她,而是蕭柔,她只是一個看人臉色的戰五渣。
待得冰雪略有幾分消融的時候,蕭柔又突然望著沈休,問起關那日她自作主張去閣樓裡找方家小公子的事宜。
話畢,蕭柔意味深長的望著沈休,在沈休心虛的目光中,眼裡猜測不言而喻。
靠上一輩的人情債的關係來挽留,是不靠譜的。難為蕭柔他在沈家準備敗落時這般的忠心耿耿,沈休想,她爹真的是個人才,畢竟人才才能找出蕭柔這般人才。
沈休眼神無聲無息的在那一剎那冷了冷,心頭湧現出幾分複雜來。其實,摸著自己的良心說話,蕭柔已經對沈家,對她,非常的盡心盡力了,她還這樣揹著蕭柔幹事,打起小九九,的確有點不太厚道。
沈休想了許久,終是一笑置之,三言兩語交代了一下。
馬車咕嚕咕嚕的走著,聽著車輪一輪一輪轉動的聲音,沈休同蕭柔相互對坐著無聲。
除了上車時輕輕的點頭同自己打招呼,出其意料的,蕭柔難得的眼神自始至終未曾落在沈休身上。
沈休奇怪的望了她一眼,卻默默的什麼都沒說。
良久,沈休主動的談起話題來。
談到關於他們之間的。
蕭柔的表情有些詫異,望著沈休嘴角勾起淺淺的笑意,聽著沈休緩緩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