謔的話,正在喝牛奶的以濛一陣嗆咳。
他蹙眉,伸手輕拍她的後背,“慢點兒喝,沒人跟你搶。”
扶開他的手,因為大肆的嗆咳,她蒼白的臉上浮起一絲病態的紅暈。
凝視著她的眼眸,祁邵珩接著剛才她問的話回答她,“其實很簡單,阿濛這麼聰明一定知道老宅有蘇佳慧的人,所以她不來,對你所有的舉動也能知道的一清二楚,既然如此,我只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蘇家有你的人?”
一點通透,他一直都知道他妻子是個聰明人。不多言,和聰明人說話不用費力氣。
牛奶杯放在桌面上,以濛單手撐著下巴看祁邵珩,目不轉睛,半晌都沒有移開視線。
“怎麼了?”他還在下棋,“看了這麼久,看出什麼來了嗎?”
以濛說,“祁邵珩其實你一直以來,什麼都知道對不對?”
包括,她的謊話,還有她心口不一的話。
“阿濛,是說什麼?”漫不經心的語調,在春日裡顯得溫和。“好好休養,好好配合心理醫生養病,否則怎麼對得起你的兄長?”
手裡的白子落在地上,以濛震驚後,嘆了口氣,“就說什麼都瞞不過你,你查了我和之諾的關係?沒有人知道我。。。。。。”
“很難查嗎?”
“所以,這所有的全部你都知道,你默不作聲的看我所做的一切,不動聲色,是因為你一早就想好了應對全部的策略。”現在的以濛完全有種落入陷阱,被人戲弄的感覺。
“是不是覺得我有點狡詐?”他苦笑。
“不,是你太過聰明瞭。聰明到讓我覺得有點心疼。”
聽她的話,祁先生有些受*若驚。
“不過,確實也很狡詐。”又再後面加了這麼一句。
以濛蜷縮著抱著腿,在沙發上,說,“祁邵珩,何必呢?對我這麼好,你總有一天會後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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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要求簡單:他說,聽話就好
“不,是你太過聰明瞭。聰明到讓我覺得有點心疼。”聽她的話,祁先生有些受寵若驚。
“不過,確實也很狡詐。”她又再後面加了這麼一句。
以濛蜷縮著抱著腿,在沙發上,說,“祁邵珩,何必呢?對我這麼好,你總有一天會後悔的。”
“祁太太,又是什麼給你這麼大的決心,覺得我一定會後悔做這些。”
她沉默了半晌,又拈起一枚白色的棋子落在了棋盤上,“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
以濛的嗓音有些無可奈何。
白子落入棋局,也再不能改變什麼。
盤腿坐在沙發上,一手抱著棋盒,一手撐在下巴下,她顯得有幾分少有的嬌憨和稚氣。
她說,“祁邵珩,有時候我覺得在你面前自己無所遁形。”
她很少肯主動說這麼長的句子,她說,他就聽著。
“你一切都清楚了,會讓自以為是覺得掌控了一切的我覺得自己很愚蠢。”
“確實不怎麼聰明。”他抬頭看她,驟然笑,“小傻瓜。
以濛窘愕。
想了想,他又加了一句,“不過是在我面前。”
“女孩子何必太聰明,多聽話就好。”
她聽他的自言自語,熟稔又覺得內心莫名的疼了一下。
棋盤上,白子的處境已經非常的險峻,成敗在此一舉,又要輸了,以濛明白,她贏不了祁邵珩,不論是棋局上,還是。。。。。
深思間,對面的人伸手過來握著她手,將她手裡的白子落到了一處,通吃了棋局上的三顆黑子。
“這世界上沒有絕境,更沒有什麼是絕對的。阿濛,你看棋子在你手中,想變就變了,做什麼都為時不晚。”
在她面前,他是長者,她是孩子。她做錯地再多,他都不會責備只會疼溺,當她是胡鬧任性了,但是該教的道理他會一點一點地讓她明白。
他小妻子倔強,可,固執己見,實在不是什麼好秉性。
“還有什麼問題?”
見她總是目不轉睛地盯著他,他又問了這麼一句。
“心裡有話,就要說出來。”
“在你面前,我還有什麼是你所不知道的。”
當然有,兩年前發生的一切他都不知道。但是,這話是她妻子內心的詬病,兩個人難得能敞開心扉說話,再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