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就我一個女人,你又不能幫助她解決實際困難,我想,我可以幫助她。”
剛才,她聽到了女人的喊聲兒,她一聲又一聲的四叔喊的腸兒斷,她說她受不了,應該是中了媚藥,要不然,不可能會這樣子明知道外面有這麼多的人卻要強上堂堂空軍上校,好笑的是,這個人民心目中的冷血軍王能夠帶兵作戰,能夠把拳術與軍事運用自如,卻無法收拾裡面的那個柔女人。
閻立煌劍眉擰了一下,幽深難測的眸光掃了眾人一眼,轉念想這女人說的也是,這櫻花島荒無人煙,他是下了死命令讓屬下去取兩桶冰來,當時,一心想要救人,來得很急,這裡離京都就算是快艇差不多也要五個小時,他們才出去不久,哪能這麼快就回來?剛才那士兵不過是搪塞自己罷了。
“我曾經學過醫,交給我吧!”
聽到她學過醫,閻立煌眸光一亮,揪住她的衣領子,蠻橫地就把靜知拉進了竹子房。
“喂,你輕一點。”湯斯瀚見閻上校粗魯蠻橫,不忍自己女人遭罪,他及時抬步跟進一步,然而,他剛跨出一步一群軍人就紛分朝他舉起了手槍,他只得停留在原地,眼巴巴看著那道絲竹子門閉合,將他隔絕在裡面的世界之外。
靜知跟著閻上校走了進去,便看到狹窄簡陋的房間裡僅只擺了一張簡單的荼具,斜躺在荼椅子上的女人,面板凝脂玉白,比一般正常人要白上好幾分,臉頰上全是緋紅,一雙丹鳳眼緊緊地眯著,看清楚她眼中的情緒,頭髮微卷很長,飄落到椅子靠背下,她上身只穿了一件緊身白衣衫,衣服款式不算新穎,不過,也不那種土得上不了檯面的那種款式,衣服很緊,將她整個飽滿的胸脯托起,她嘴裡一直嚷著一個‘熱’字,似乎她真的很熱,纖纖玉指拂開衣領子,想把領子口撩得更開,雪白的勾壑就展露著她們的眼前,下面穿了一條一步裙,裙子是黑色的,裡面穿了肉色的絲襪,襪子已經被她褪到了大腿處,她的腿敞得很開,幾乎能看到她小褲褲了,這是一幕活色生香,讓男人噴鼻血的畫面,靜知仔細地端倪著她,這女人膚嫩如水,五官生得也極其地美,在她認識的女人當中,很少看到這種美豔的五官,這女人絕對是一個人間尤物,但是,面對這樣的絕色尤物,居然還有拒絕,坐懷不亂的君子,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喂,四叔,你找一個女人來?”女人緩緩張開星眸,眸光裡有欲色在流轉,是那麼妖魅!明明喊男人四叔,可是,就沒有一點尊敬的意思在內,明明喊四叔,還光衣不遮體地勾引人家,豈不是亂倫?
靜知轉念又想,現在,她還沒搞清楚閻上校與這女人之間的關係,也談不上亂倫,如果是亂倫,閻立煌也不用這麼懊惱,即便是中了媚藥,直接將她吃了,把他當成是解藥不就成了,又何必花費心思下令讓屬下花好幾小時到京都去取冰?
男人沒有說話,甚至連眼睛也不敢看向那個躺在椅子上笑靨如花的女人,薄唇抿成了冷直的一條線,見男人不回答自己,女人惱羞成怒,從椅子上撐起身,踉踉蹌蹌地向他走過來,由於身中劇毒,身體里根本沒一絲的力氣。
走路歪歪斜斜,途中,腳下絆到了個石子,她軟綿綿的身子就像閻立煌順勢倒去,閻立煌咬了咬牙,剝開那掛在自己肩膀上的八爪魚,想就這樣抽身而去,又狠不下心腸,畢竟,再怎麼說,他與她到底是一家人?
“她。”對於閻立煌拒絕自己的態度,女人不以為然,抬手指向忤立在原地的靜知。“沒有那玩意兒……你到底在躲什麼?你說……”女人鑲著美鑽的手指從他敞開的衣領處滑了進去,一圈又一圈地輕揉著,還向他閃了一個暖昧的眼風,風情萬種地吐氣如蘭:“又不是沒做過,四……叔……我。”
“米諾蘭,閉嘴。”這女人真是角揍,那一次怎麼算?她還在這兒亂嚷嚷,深怕別人不知道他們之間的勾當麼?他背磐他親侄子,大哥兒子的勾當。
“你不是說懂一點醫道麼?”閻立煌一邊捏握著她在自己胸口作亂的指節,一邊衝著靜知喝斥。
“是,是啊!可是,我不知道這位小姐怎麼了?”她不清楚情況,怎麼樣幫忙啊?
其實,她也不懂醫術,只是想進來瞧了這個女人後再見機行事罷了。
“她中了西班牙蒼蠅。”閻立煌一口銀牙咬緊,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迸射出來的。
西班牙蒼蠅?這是一種很兇猛的媚藥,女人吃了如果不與男人交歡,會在三個小時之內氣絕身亡,天啊!誰啊?對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下這種猛藥,當直是想害死她麼?
“你給不給?”女人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