煌冷哼一聲,斜睨了湯斯翰一眼,整理一下被他扯皺軍服衣領。
“我們也算扯平了。”算是打了一個平手吧!閻上校冷眸迸射出灼灼的光輝,暗自思忖,這個男人不是一般的人物,然後,邁開長腿,黑色皮靴的腳地踩在了泥土裡,陷出了一排筆直的腳印窩,不愧是名聲震天的特種兵王,連走路也是一字形,‘咣噹’一聲,絲竹子門合上了。
“四……叔……我……受……不了,你就……要了我吧!”
絲竹子門剛合上,女人斷斷續續的聲音再度傳來了,多了幾分的暖昧!還有幾分的搞笑,大家面面相xue,都在紛紛猜測想象裡面到底是一種怎樣壯觀的景象?
堂堂軍區前司令員的愛孫,名聲震天的冷血特種兵王,統領十萬大軍的空軍大校居然是要被一個女人強上,這傳出去真會笑掉人們大牙啊!
“四叔……嗚嗚……有千條蟲子在咬我血管啊!四叔,你太狠心了……四叔,我見死不救,到了陰曹地府,我也不會放過你,太……難……受了。”
一些不太尋常的聲音入耳,是女人的嬌吟,還夾雜著一絲的舒暢。唔!唔!唔!“你……瘋……了。”霸氣的聲音帶著冷妄,也開始斷斷續續起來。
女人的嬌吟夾雜著男人霸氣低吼,都帶有太多暖昧的色彩,用槍抵在靜知腦袋計程車兵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底,站在外面所有人都一臉通紅,尤其是靜知在這一群男人當中,就是紅花一朵,獨秀一枝,恨不得找一個地洞鑽進去。
這都什麼事啊!真是一物降一物,那麼權勢滔在,不可一世,跺一腳,就會讓首都軍區抖三抖的大人物,如今,卻被一個女人纏住了,大家都是成人,都清楚裡面的狀況,是女人再向男人強索歡,男人不依,然後,裡面的兩個人影就糾結了起來。
真是英雄難過美人關,湯斯翰聽到那些話,再想到自己所有經歷的事,與靜知走過的路一幕幕在腦子裡迴響,自古以來,就算是再霸氣,再目中空無一物的人物,誰又能真正過得了美人這道情關呢?
畢竟,都是凡夫俗子啊!
一群士兵滿臉尷尬,他們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沒有首長的指令,他們也不知道把這兩個陌生的男女怎麼辦?但是,他們又不敢在這兒聽首長的房事啊!真是沮喪,在這個時候,他們又不敢上前去稟告,怕打擾了首長的興致,那樣一來,首長肯定會給他們小鞋子穿了,隨便一個蛙跳,或者軍姿就能讓你駐守幾個小時,那還是小事兒,他們最怕的是把他們派去最不好的崗位,那通常都是首長一句話的事兒。
就在大家惴惴不安之際,幾道沉重的腳步聲砸出,絲竹子的門被騰地開啟,站在門口那抹高大的身影,頭髮搭落到了天庭飽滿的額角上,一頭髮絲亂糟糟的,弧線美好的薄唇邊還沾了幾朵粉色的唇印子,甚至嘴角還有一絲的殷紅血絲,是被屋子裡的那個女人咬了,軍裝已經被脫掉了,白色熨燙筆挺的襯衫,衣領子口開得很大,似乎是領子口的紐扣被扯落了,還餘留了幾個淡淡的齒印,堂堂空軍上校一身的狼狽,只是,這時候,他顧不得自己灰敗的形象,冷沉的面容,衝著那群持槍仍然對準陌生男女的屬下叫囂。
“冰塊呢?怎麼還沒來?”他的聲音渾厚響亮,更給他增添一抹讓人不敢違抗命令的霸氣與狂邪!
“報告首長……我……剛剛給馬寶仔打了電話,他說再等十來分鐘就到。”
有一個士兵還算機靈,急忙為大家兄弟擋了下來,怕首長之怒牽扯到大家,總之,幾個小時前,首長帶領著他們十萬火急來至這櫻花島,一直這樣的畫面就重複著,一向做事沉穩,從不亂向屬下們發脾氣的上校就變得情緒喜怒無常了。
“媽的,我操!”男人平生以來爆了第一次粗口,卻是當著這麼多屬下的面兒。
真他媽的觸衰死了,裡面那女人簡直就是瘋子,神經病,是上天派來專門收拾他的,他到底前世做了什麼孽?
“首……長,必須要用冰塊嗎?”有一個屬下不太清楚內情,喃喃地低問,卻得到了首長大人掃過來看冷咧的眸光,及時低下了頭,頭垂得比腰還要低。
見閻立煌拿裡面的女人束手無策,江蕭暗忖裡面的女人非一般的池中物,他向靜知猛使了一個眼色,靜知心領神會,抬起手指握住了那把抵住自己腦門的手槍,緩緩挪開,然後,緩緩幾步,走到了閻立煌的面前。
“閻上校,要不,讓我去看看?”
“你?”閻立煌看向靜知的眸光充斥著驚訝。“是的。”靜知點了點頭。望了望裡面,輕輕笑語:“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