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在肌理分明的胸膛,丁香小舌像小狗一樣舔弄著他麥牙色的肌膚,啃咬,廝磨,男人只能咬著牙強忍著,額頭甚至有一滴汗水沿著腮幫子滾落。
見男人不出聲兒,女人抬起頭,凝望向男人的眸光變得渴望,伸出小舌頭,舔了一下自己的嘴角,剎那間,天雷仿若要勾動地火,男人的身子震了震,急忙別開了眼睛,他不敢看向懷中嫵媚妖冶的女人。
“閻立煌,你他媽的裝什麼裝?”女人忽然哭嚷著將他一把推開,抬腿就要往外面跑去,閻上校及時伸出大掌將她死緊扣入懷,任她如何掙扎,甚至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臂上,他也絲毫沒有鬆開的意思。
“你放開我,放開我。”女人用腳踢他,用牙齒咬他,可是,他就是不鬆手,女人嗚嗚鳴地像一個受了委屈小孩們一樣哭了起來。
“你不要人家,又不……要人……家去找其他的男人,我……恨死你啦!”
“想都別想。”男人額頭青筋暴跳,牙齒磨得格格作響,他的手臂如鋼鐵般,緊緊地箍著懷中這具柔軟的身軀。
“你不說有辦法麼?快啊!”閻立煌終於沉不住氣了,如果這女人去外面找男人,他會拿槍斃了自己,他絕對不允許她去找除他以外的男人,包括他的大侄子,法律上她真正竟義上的丈夫。
“好。”靜知抬起頭,不經意間,以她所站的角度,能夠清楚地看到埋在他胸膛上那張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