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喂,我老了,說話也不管用了…”
☆、4。4你以為我會答應嗎?
遲遲得不到滿意答覆,電話那邊的薄奶奶“捶胸頓足”,“哎喲喂,我老了,說話也不管用了…”
傅深酒哭笑不得,急忙答應,“奶奶,我去,我當然會去。奶奶你明知道,我不會拒絕你的。”
她倒不是期待什麼驚喜,只是儘可能想讓薄奶奶開心。
“乖孩子,我明天讓家裡的司機來接你,你在家等著就行了。”
聽到滿意答覆,薄奶奶一秒切換到正常模式。
“不過,小酒,你得趕緊去定製一件晚禮服,驚豔四座、豔冠群芳的那種,也好讓奶奶出去炫耀炫耀,你可不知道我那幾個老姐妹兒,哎喲,得意得咧…”
要作為薄書硯的妻子參加宴會,自然是不能穿得太隨意,失了身份的。
不過,也沒有薄奶奶說的這麼誇張。
傅深酒抿唇失笑,“遵命,奶奶。”
薄奶奶又交代了幾句,這才滿意地掛了電話。
傅深酒卻犯了難:這晚禮服,要去哪兒定製呢?
思量了下,傅深酒把電話打給了林苡賢。
“林總監,我有事想請你幫忙。”傅深酒的聲線裡有笑意。
電話那邊默了下,林苡賢的聲音很冷硬,“傅深酒,你明知道,這個世界上,最不可能幫你的人,就是我!”
“你是偷偷存了傅深酒的號碼呢?還是對傅深酒的聲音太熟悉?”傅深酒神情淡淡的。
“你……”林苡賢語塞,默了好一會兒才咬牙切齒地開口,“傅深酒,你真夠可以的!”
“我需要定製一件稱得上薄夫人這個名號的晚禮服。但是你知道我的圈子,這件事除了求你,我沒有其他辦法。”
傅深酒的聲調語氣,完全具備求人時該有的姿態。
林苡賢冷笑,“關我什麼事?你以為我會答應嗎?”
“我就當做你答應了。”傅深酒彎唇輕笑,“我要的很急,明晚要穿。另外,我的尺寸跟兩年前沒什麼差別,如果需要重新測量,我可以立馬過來找你。”
“……”林苡賢啪地掛了電話。
看著暗下去的螢幕,傅深酒疲憊地按了按太陽穴。
傅深酒和林苡賢本是最親密的朋友。不過自從兩年前她和林復君斷了關係後,林苡賢就視她為仇敵。
所以,她真的不能確定林苡賢會不會幫她,得想個備用方案才行。
……
第二天,晚上。
薄家的司機將傅深酒送到晚宴所在的萊斯頓酒店後,就離開了。
傅深酒徑直去了頂樓的宴會廳。
畢竟,能讓薄夫人出席的晚宴,只能在最高規格的宴會廳舉行。
不曾想,傅深酒剛下電梯,就碰到了蕭鄴森。
他抬手攔住她,用輕浮的目光在她全身上下逡巡。
☆、5。5蕭鄴森卻將傅深酒越摟越緊
他抬手攔住她,用輕浮的目光在她全身上下逡巡。
剪裁利落的長裙簡單而不單調,因著煙紫色而變得華貴優雅。
稱得上薄夫人這個名號,也將傅深酒沉靜出塵的美表現得淋漓盡致。
蕭鄴森咧著唇邪笑,抬手在虛空中勾勒傅深酒玲瓏的身段曲線。
“本事不小啊傅深酒,居然拿到了湯安的作品。”
傅深酒淡淡一笑,“我自然沒那個本事,不過是沾了林總監的光。”
聽到這話,蕭鄴森直直地盯了一眼傅深酒,而後露出諱莫如深的笑容,“她送你湯安的作品來參加今晚的宴會?真有意思…”
傅深酒瞳眸微縮,努力想捕捉他話裡的意思,“有什麼問題嗎?”
蕭鄴森沒有回答,他的視線越過傅深酒,落在了從電梯出來的一群人身上。
他看到了薄書硯。
也是,今晚這場晚宴的主角,不就是他麼。
可是,傅深酒這個蠢女人顯然還不知道呢。
薄書硯被人簇擁著,正往這邊過來。
那麼大幾個男人走在一起,都是同一個表情,竟然沒發出腳步聲之外的任何聲音。
無趣。
蕭鄴森舔唇而笑,忽然動了念頭,他呢喃了一句,“啊,想想都有趣……”
這話,好像不是答案。
傅深酒不明所以,仰頭去看他。
由於蕭鄴森本身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