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加上現在微仰著頭,所以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看見他耳朵上的釘子型耳釘被走廊上的燈光照出一抹耀眼的亮光。
就在傅深酒要轉頭跟上蕭鄴森的視線時,蕭鄴森邁動長腿,一把將傅深酒撈進自己懷裡。
男人灼熱的胸膛和強勢的臂膀讓她的情緒染上一股莫名的焦躁和抗拒。
“蕭鄴森,放開我。”人前一向溫淡的傅深酒不在了,現在的她滿目涼薄。
可,蕭鄴森卻正在興頭上。
眼看著薄書硯越走越近,蕭鄴森卻將傅深酒越摟越緊。
在薄書硯走到身邊的時候,蕭鄴森甚至還抽出夾煙的那隻手同他打招呼,“嗨,好久不見。”
聽到有人過來,傅深酒生怕被認出來,忙停了掙扎,靜靜地縮在蕭鄴森懷裡。
這情形看上去,倒像是一對戀人耐不住情念,在公眾場合相擁。
而薄書硯終於被蕭鄴森吸引了注意力,將視線投放過來。
“蕭公子。”他寡淡地點了點頭後,步子都沒頓一下,繼續前行。
聽到男人的聲音,傅深酒心口一緊,總覺得這聲音熟悉,卻不能確定在哪裡聽過。
唯一可以確定的是,聽到這聲音,她覺得莫名的緊張。
而薄書硯回應過蕭鄴森後,他的視線,似乎有掠過被抱著的傅深酒。
☆、6。6那感覺轉瞬即逝
而薄書硯回應過蕭鄴森後,他的視線,似乎有掠過被抱著的傅深酒。
仍舊是、寡淡而毫無波瀾的。
蕭鄴森挑眉看著薄書硯一行走進宴會大廳,綻放出一個大寫的微笑:湯安的作品,薄書硯只要看過,就一定會一眼認出來的吧?
自己的夫人,卻穿著湯安的作品……
要是薄書硯發現了這個事實,會是什麼反應呢?
蕭鄴森滿足地舔唇:嘖,真是令人期待。
而一直掙扎不掉的傅深酒開始動用武力。
就在傅深酒想動用高跟鞋鞋跟的時候,蕭鄴森突然抽身,一把將她推開。
看著傅深酒差點摔倒的樣子,一抹冷峭的笑意噙在蕭鄴森的唇角。
“哥,能不能不要再開這樣的玩笑?挺沒意思的。”傅深酒很累。
雙手插袋的蕭鄴森傾身過來,被細碎長髮掩映的面孔像極了暗夜裡逗凡人玩樂的妖。
他說,“可我覺得很有趣,怎麼辦呢?”
傅深酒微眯了眼睛。
“蕭先生,我尊稱您一聲哥哥,不過是因為你的父親給了我母親一個家,僅此而已。”
蕭鄴森仍保持著譏誚的笑意,還配合的點點頭,將一個“哦”字拉的長長的。
“然後呢?”
他這副討厭的樣子反倒讓傅深酒釋然了。
她輕笑,“可我這個人沒有愛屋及烏的美德,尊重您的父親,並不代表要同時尊重你。”
頓了下,傅深酒看著蕭鄴森的眼睛,語調冰冷,“如果你再這樣……”
“如果我再這樣,你準備怎麼辦呢?”
蕭鄴森將頭湊得更近,他的唇幾乎要貼上傅深酒的,“用薄夫人的身份來壓我?或者,讓你的薄先生來搞定我?”
聽到這話,傅深酒垂眸,掐進掌心的指尖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