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2 / 4)

輪廓、深邃的眼透著一股子寡淡。

怎麼看都是顛倒眾生的英朗顏色。

但他渾身上下透著的那股遙不可及、高不可攀的矜貴氣質,昭示了他不是能隨便沾染的人物。

他一雙暗無光線的瞳眸,冷冷地眯著她。緊抿的薄唇,也在傳達他此刻並不怎麼良好的心情。

有錢有勢的貴公子,最是有閒情逸致計較這些小事。

她傅深酒已經活的夠辛苦,不想再多一丁點麻煩。

腦子飛速運轉,閃過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逃。

她也確實這麼做了。

去拿襯衫的閆修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一個女子慌亂地從男洗手間跑出來。

閆修急忙衝進洗手間。

“沒事吧?”

薄書硯的襯衫紐扣已經全部解開,緊實分明的肌理半露,看得閆修自慚形穢。

他雙手撐在洗手檯上,薄唇緊抿。

閆修咂嘴,心裡暗道:完蛋,肯定有事。

而且閆修發現,薄書硯那件還沒來得及脫下的襯衫上,除了之前染上的紅酒汙漬,還有一片…亂七八糟的水漬。

“新襯衫,給。”不想撞槍口,閆修轉移話題。

眉心微攏,薄書硯將襯衫脫下。

閆修接過髒襯衫,將這件數值四五位的、才穿過一次的襯衫扔進垃圾桶。

“你回來的事情,是沈言宵走漏了訊息。”閆修傾身在鏡子前整理領帶時,瞟了眼薄書硯的神色,“還有剛才的那個女人,該怎麼處置?”

☆、3。3註定會有不愉快發生的場合

閆修傾身在鏡子前整理領帶時,瞟了眼薄書硯的神色,“還有剛才的那個女人,該怎麼處置?”

剛才那個女人,指的是在包廂時,那個自作聰明、將紅酒“不小心”潑在薄書硯襯衫上,企圖引起“意外邂逅”的女人。

薄書硯淡淡挑眉,“髒了一件襯衫而已,不需要那麼苛刻。”

閆修漫不經心的回答,“好,她以後不會再出現在雁城了。哎,你說我這條領帶是不是不配我這件襯衫?”

薄書硯不搭理他。

閆修早就習慣了,頓了下又問,“明晚沈言宵公子在萊斯頓酒店搞了晚宴,專程為你接風洗塵。那邊要我今晚給出答覆,去還是不去。”

薄書硯轉身出了洗手間,說的卻是另外一句話,“給我弄條新褲子。”

閆修嘴角輕抽了抽,也不敢多問,只好跟上去。

……

傅深酒從床上醒來的時候,頭疼欲裂。

窩在床上迷迷糊糊地躺了好一會兒,意識才慢慢回籠。

只記得昨晚公司聚會,和老對頭雲黛起了爭執,然後喝了酒,再然後……

那個男人。

她好像得罪了一個男人!

傅深酒猛地睜開眼睛,確認了這是自己住的地方後才長舒一口氣。

也是,只是不小心用襯衫擦了下手而已嘛,對方肯定不會苛刻到要找她算賬的程度。

不過,摸了他那裡……就……

唔,反正這種事吃虧的是女人,他還有什麼好介意的。

但是,掌心怎麼老是火辣辣的?

不管了。

揉揉頭髮從床上爬起來,傅深酒剛要進洗漱間,客廳裡的電話便響了起來。

會往這個房子的座機打電話的,只有薄書硯的家人。

因為,這是她和薄書硯的婚房。

她,獨守了兩年的婚房。

傅深酒猶豫了下,還是過去接了電話。

“您好,我是傅深酒。”語調溫軟,恭敬有禮。

“小酒,我是奶奶。”興奮的聲音,確實來自於老頑童似的奶奶,薄書硯的奶奶,陳之秀。

警惕感瞬間消失。

“奶奶,您這麼早就起了?”

傅深酒窩進沙發裡,神情間帶著不自覺的溫暖笑意。

在薄奶奶面前,她是放鬆的,是最真實的傅深酒。

薄奶奶壓低聲音,神秘兮兮的樣子,“小酒,明天有個晚宴,你必須得去參加!可不許拒絕奶奶哈,奶奶有驚喜要給你!”

晚宴?

她實在不喜歡那樣註定會有不愉快發生的場合。

“小酒,難道你連奶奶這麼一點小小的要求也不答應了嗎?”

遲遲得不到滿意答覆,電話那邊的薄奶奶“捶胸頓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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