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部分(3 / 4)

找有哪幾個庇護點既能藏身,又能防身。他開步往前,把雨水從臉上挘�簦��嗣��淥��啦荒蓯褂玫氖智埂�

他從一塊碑石爬到另一塊碑石,從一座塑像到另一座塑像,先向右,然後逐漸朝左,差不多兜了半圓圈。他離那座大陵墓不到十五英尺了,帶凶器的人正站在左角的柱子旁,閃在門廊下避雨。他撫摸著槍,就象這是一個性器官似的,開啟條縫,情不自禁地朝裡面窺視。他的手掌在子彈梭上滑動著,動作極其下流。

時機到了。伯恩從碑石背後爬出來,雙手和膝部推動著他在潮溼的草地上向前,直至離那人不到六英尺處才竄起身,象一隻無聲的惡豹朝那人正面猛撲過去,一隻手伸過去抓住槍管,另一隻手抓向那人的頭。他觸到了槍管和那人的頭,也抓住了槍管和頭,左手五指緊握步槍的槍管,右手抓著那人的頭髮,把腦袋朝後扳,使他的喉嚨緊繃著,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他使足了力氣把那腦袋撞向白色大理石。憋氣加上嚴重的腦震盪,那人癱倒了。賈森把他靠在牆上,讓這失去知覺的身軀無聲地滑到柱子間的地面上。他搜了這人的全身,從縫在茄克衫上的一個皮套子裡抽出一支0。357口徑的馬格南左輪手槍,從腰帶上的刀鞘中拔出一把銳利伸縮刀,從踝部的槍套中抽出一支0。22口徑的左輪槍。這哪裡象什麼官方辦事人員,分明是一個受人僱傭的刺客,一個活動的武器庫。

折斷他的手指頭。這話又回到伯恩的腦海裡。這是一個戴著金絲邊眼鏡的男人坐在疾駛的斯德普得克大街上的一輛豪華轎車裡說的。使用暴力的是有緣故的。賈森抓住那人的左手也如法炮製。這人的嘴巴被堵上;伯恩的肘部塞在他的上下齒之間。沒有任何聲響蓋過雨聲。這兩隻手已不再能使用武器,也不能當作武器使用了,真正的武器放在他夠不著的陰影裡。

賈森站起身子,從圓柱後慢慢探頭望出去。紋石來的人此刻正把電光對著他前面的地面。這是個固定的訊號,告訴一隻迷途的小鳥該回去了,但也可能是其他意思——過幾分鐘就會清楚。那人轉過身朝著癌,跨出了躊躇的一步,似乎已經聽到了什麼東西。伯恩第一次看到了柺棍,注意到這人走路腳跛。來自紋石七十一號的正式人員是個瘸子……象他一樣。

賈森衝回第一塊墓碑,迅速躲到碑石後面,從大理石的邊緣往外瞧,只見紋石來的人仍然注意著大門。伯恩看了一下表,時間是一點二十七分。還有時間。他離開墓碑,匍匐到那人看不見的地方,然後站起身來疾跑,繞著彎回到坡頂。他站住歇了歇氣,讓呼吸和心跳恢復正常,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一板火柴,遮住雨水,他撕下一根火柴桿把它擦著了。

“紋石嗎?”他聲音相當大,可以讓坡底的人聽見。

“德爾塔!”

該隱代表查理,德爾塔代表該隱,為什麼這個紋石來的人使用德爾塔這個名字而不用該隱?該隱和紋石無關,他已和美杜莎一起消失了。賈森抬腳往坡下走,冰冷的雨水打在他臉上。他的手本能地伸向他茄克衫內,按住腰帶上的自動手槍。

他走到白色陵墓前的一片草坪上,紋石來的人一瘸一拐朝他走過來,然後停下腳步,舉起他的手電筒,刺眼的光柱迫使伯恩眯上眼睛,把頭讓開。

“很長時間了,”瘸腿官員一邊放下電筒一邊說。“我叫康克林,假如你已經忘記的話。”

“謝謝。我已經忘了。它只是許多事情當中的一件。”

“許多什麼事情?”

“許多我已忘記的事情。”

“但是你還記得這個地方。我估計你還記得,我讀過艾博的筆記,就是你們倆最後一次碰頭,最後一次交換。是在某個部長的葬禮上,對嗎?”

“我不知道。這正是我們首先要談的事。你們有六個多月的時間沒有聽到我的訊息了。有一個解釋。”

“是嗎?讓我聽聽。”

“用最簡單的話來說,我受傷了,中彈了,傷勢造成了嚴重的混亂。用定向力阻礙這個詞更確切些,我想。”

“聽下來不錯,這是什麼意思?”

“我喪失了記憶力,完全喪失。我在地中海的一個島上住了好幾個月——馬賽的南面——不知道我自己是誰,或是從哪裡來。那裡有一個醫生,一個叫沃士伯的英國人,他儲存了病情記錄,能證實我告訴你的情況。”

“我相信他能夠,”康克林點著頭說,“而且我敢打賭這記錄是大量的。上帝啊,你付了不少錢吧?”

“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們也有一個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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