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你們——試圖康克林,但康克林不願聽。你們沒有一個人願意聽……你們派了一個帶著極其隱蔽的偽裝的人出去有三處時間了——三年——去誘捕卡洛斯,可是計謀破產了,你們卻又假設了最糟的情況。”
“記憶缺失?……不你錯了!我和康克林談過,他確實聽了。你不明白,我們兩個人都知道——。”
“我不想聽到他的名字!”使館事務管理局局長打斷他的話。
將軍停頓了一下,“我們兩人幾年前就……認識……伯恩。我想你知道是在哪裡認識的;你剛才把那名字對我說了。他是我遇到過的最奇怪的人,是那個組織裡最偏執的人。他承擔的各種任務——風險——是沒有一個明智的人會接受的,然而他從來不要求什麼,他的內心充滿了怨恨。”
“而這一點就使他在十年之後成為一個精神病房的候補人員嗎?”
“七年,”克勞福更正道。“我曾反對選他參加紋石,但是‘和尚’說他是最合適的人選。我當時無法和他爭論,就專長而言是無可爭辯的。可是我還是讓他們知道了我的反對意見。他在心理上處於瀕臨崩潰狀態;我們知道是為什麼。事實證明我當時是對的,我現在仍堅持這一點。”
“你沒有什麼好堅持的了,將軍。你將一跤栽得屁滾尿流,因為‘和尚’是對的。你們那個人是最好的,不管有還是沒有記憶。他正在把卡洛斯引進來送到你那該死的門前。這就是說,他將把他帶來,除非你們先殺了伯恩。”克勞福一聲低沉急促的抽氣正是局長害怕聽到的聲音。“你找不到康克林,是嗎?”他問道。
“找不到。”
“他進入地下了,對嗎?自己作出了安排,透過這不知曉的第三和第四者將錢會去,來源無可追查,與情報局和紋石的聯絡都消失了。此刻照片已經傳到康克林不知道的人手裡,這些人即使把他供出來,他也不會承認認識。別再和我談什麼行刑隊。你們自己的行刑隊已經各就各位了,但是你看不見——你不知道他們在什麼地方。可是他們已準備就緒——好幾支槍都準備好了,只等那個非死不可的人進入視野就開火。我估計得不錯吧?”
“你知道我不會回答這個問題,”克勞福說。
“你沒必要回答。這裡是領事館事務管理局;我從前去過你那裡。可是你說對了一件事,這是你們的問題,該由你們去處理。我們不準備和你們沾上邊,這是我給國務卿的建議。國務院不能知道你是誰。請注意,這次通話是無記錄的。”
“明白了。”
“我感到遺憾,”局長在聽到將軍無可奈何的聲音時真心實意的說。“亂子有時難免。”
“是的,在美杜莎裡我們就明白這一點。你們打算把那女人怎麼辦?”
“我們甚至還不知道把你怎麼辦呢。”
“這很容易。艾森豪威爾在首腦會議上說,‘什麼U…2間諜飛機?’我們如法炮製,沒有什麼初步總結報告。什麼都沒有。我們能使那女人不再受到蘇黎世方面的追捕。”
“我們會告訴她的,這可能有幫助。我們將到處賠禮道歉,對於她我們將盡力找到一個切實可行的解決辦法。”
“你能肯定嗎?”克勞福插了一句。
“適於解決辦法嗎?”
“不,記憶缺失症。你能肯定?”
“我已經聽了至少二十遍那盒磁帶了,聽到了她的聲音。我一生中還從來沒有這麼確信過。順便說一句,她向小時前已經到了,住在彼埃爾飯店,有人守護。明早,在我們商定該採取哪些步驟之後,我們把她接到華盛頓來。”
“慢著!”將軍的聲音提高了,“別等到明天!她已經到了……?你能否讓我見見她?”
“別再把你的墳墓往深裡挖,將軍。她知道的名字越少越好。伯恩給大使館打電話的時候她和他在一起,知道領事館一秘,也許現在還知道了康克林。也許只能由他自作自受了。你別管這事了。”
“你剛才還叫我把戲演完。”
“不是以這種方式。你是體面人,我也是。我們都是專業人員。”
“你說明白!我們手頭有照片,這是事實,但它們可能毫無用處,因為是三年前的照片,而伯恩已經變了,完全變了,所以康克林要到現場去——在哪裡我不知道——可是他在那兒。他是唯一見到過他的人,可那是在夜晚,下著雨。她可能是我們唯一的機會。她瞭解他,很可能會比其他任何人都先認出他來。”
“我不明白。”
“我說給你聽。在伯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