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大樓內的關係通了電話,找到了他想找的東西:美杜莎。
目前負責陸軍情報資料庫的高階軍官,前西貢指揮官陸軍准將歐文·亞瑟·克勞福與至今仍然保密的秘密行動計劃有關。美杜莎。
局長拿起會議室的不經過總機的電話,撥了准將在弗爾法斯的家裡電話。在電話鈴響四次後,克勞福來接電話了。國務院的人在說明了自己身份後問將軍是否要打回電話到國務院證實?
“我為什麼要這麼做?”
“它關係到一件以紋石為題的事情。”
“我就打電話回去。”
十八秒鐘後他的電話就來了,在不到兩分鐘的時間內局長已把國務院的情報概要告訴了他。
“沒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情,”准將說。“從一開始就有個控制委員會,成立後不到一星期就給了橢圓形辦公室一份初步總結報告,我們的目標使這些步驟具有了正當的理由,你可以相信這一點。”
“我很樂意相信,”國務院的人答道。“這和一星期前紐約的那件事有關係嗎?艾略特,史蒂文斯——韋布少校和戴維·艾博?我們是否可以說,那裡的情況有了相當大的變化?”
“你知道了那些變動?”
“我是領事館事務管理局的頭頭,將軍。”
“是的,你能……史蒂文斯沒結過婚;其餘的就明白了。推動殺人更可取些,回答是肯定的。”
“我明白了……你們的人伯恩昨天上午乘飛機到紐約來了。”
“我知道。我們知道——就是說康克林和我。我們倆是接手人。”
“你和康克林保持著聯絡嗎?”
“我最後一次和他通話是下午一點鐘左右。沒有記錄,坦率地說,他堅持這一點。”
“他已經離開了郎格里。沒留下能夠找到他的電話號碼。”
“這我也知道,別費心了。出於應有的尊重,請告訴國務卿迴避這件事。你也迴避。別捲進去。”
“我們已捲進去了,將軍。我們正在用外交途徑讓一名加拿大女子飛到美國來。”
“看在上帝份上,這是為什麼?”
“我們是不得已。她迫使我們這樣做。”
“那麼把她幽禁起來。你們必須這樣做!她是我們的解決辦法,我們負責。”
“我想你最好解釋清楚。”
“我們正在和一個瘋人打交道。一個多重性精神分裂症患者,他是一個遊動著的行刑隊。病一發作,腦袋裡轟地一下,他就會殺死幾十個無辜者,而他自己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你怎麼知道?”
“因為他已經殺過人了。紐約那次屠殺就是他乾的。他殺了史蒂文斯、‘和尚’、韋布——主要是韋布——和另外兩個你從來沒聽說過的人。我們現在明白了,他神志不清,但那也改變不了情況。把他交給我們吧,交給康克林。”
“伯恩嗎?”
“是的。我們有證據。指紋。局裡證實了,是他的。”
“你們的人會留下指紋?”
“他留下了。”
“他不可能留下。”國務院的人最後說。
“什麼?”
“告訴我,你們是從哪裡得出他發瘋了這個結論的?就是這個多重性精神分裂或者無論你稱之為什麼的。”
“康克林和一位精神病醫生談過——最好的醫生——一個緊張造成病理性疾病方面的權威。亞歷克斯描述了事情前後經過——那是很殘酷的,醫生證實了我們的猜測,康克林的猜測。”
“他證實這些猜測了嗎?”局長震驚地問道。
“是的。”
“根據康克林說的情況?根據他以為他知道的情況?”
“不可能作其它解釋了。把他交給我們吧,他是我們的問題。”
“你是個十足的傻瓜,將軍。你只應該守著你的資料庫,或是更原始的炮兵部隊。”
“我討厭這個。”
“討厭就討厭吧,如果你幹了我認為你已經幹了的事,你可能就只剩下你的厭恨而一無所有了。”
“把話說清楚。”克勞福厲聲說。
“你們在對付的不是瘋人,不是喪失理性的人,也不是什麼該死的多重性精神分裂患者,我看你對這種病跟我一樣一竅不通。你們是在和一個記憶缺失症患者打交道,一個嘗試了幾個月要想知道自己是誰以及他是從哪裡來的人。根據我們拿到的一盒磁帶,我們推測他曾試圖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