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身邊,在她肩上安撫地拍了拍。
桓宓對她微笑了一下:“我最後一次去見我父親,他告訴我,你是位明君,不應當將時間浪費在後宮糾紛上。”
商墨凌沉沉“嗯”了一聲:“我為他想了一個諡號,叫文穆,你覺得如何?。”
人死如燈滅,哀榮不過是用來安慰活人罷了,桓宓知道這個道理,忍著心中的難過,對他點了點頭:“好。”
商墨凌抬起頭,看著殿外的天色,又道:“這個時間,長兄應當已經前往渭南了。”
浙王繞過渭南去的長安,鳳文徵並沒有收到這個訊息,還以為浙王正在趕來渭南的路上,派去了好幾撥使者前往迎接。
然而浙王卻疏忽了這一點,致使那些使者回來之後,報給鳳文徵的一律是:並未見到浙王一行的行蹤。
鳳文徵逐漸意識到不對勁,急忙下令私兵們列好迎敵之陣,再次派出了一撥使者。
渭南與長安,倘若快馬加鞭,只有不到一日的路程,斥候在渭南城外看到了浙王領來的五萬中央軍,當即便駭的魂飛魄散,連滾帶爬地奔回大營,報給了鳳文徵。
因浙王治軍向來嚴苛,故而這批私兵並未駐紮渭南府內,而是在城外紮營,鳳文徵一腔心血付之東流,聽聞報訊後怒火滔天,直接將五萬私兵全部帶去迎敵,截住了浙王的來路:“商墨凜!我等誠心待你,你為何如此戲弄……”
商墨凜提槍立馬於陣前,不等他說完這句話,直接打馬衝了過去,他身後的兵卒見到主帥已身先士卒,自然不敢有所遲緩,潮水般湧了過去。
“戰機轉瞬即逝,你竟然會將這麼珍貴的時間浪費在質問我身上,”他槍槍刺出血花,轉眼間殺到了鳳文徵面前,朗聲大笑:“陛下賜給你軍銜,還真以為自己便是名將?”
鳳文徵瞪著他,目疵欲裂,不甘心地追問:“我父親是真心誠意想要擁立你為新君,你為何要如此戲弄我們?”
商墨凜道:“陛下尚在世,你父親又為何要擁立我為新君?”
鳳文徵道:“他自然有他的道理!”
商墨凜笑了笑:“我自然也有我的道理。”
他說完這一句,挺槍而出,隔開鳳文徵當頭劈下的大刀,手腕一轉,槍頭穿過盔甲,狠狠刺進了他的前胸,血液霎時噴了出來。
然而商墨凜卻絲毫不為所動,眼神冷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