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部分(3 / 4)

小說:論衡全譯 作者:老是不進球

今河南蘭考東北,漢光武帝在漢哀帝建平元年(公元前6年)出生在這裡。

(7)上文累言“衰世”,明此“盛”字衍。

(8)文句當為“聖王遭出,聖物遭見,見聖物,猶吉命之人逢吉祥之類也。”聖王聖物,兩相遭適,只舉一端,非其意旨。舊校一有“出聖物遭”四字。

【譯文】

鳳凰,麒麟的出現,就和醴泉的出現、朱草的產生一樣。說鳳凰存在於邊遠地區,聽見中原的政治清明而出現,那麼醴泉、朱草知道什麼,怎麼會產生在太平的時候呢?醴泉、朱草,是由和氣所產生的,同樣,鳳凰、麒麟也是由和氣所產生的。事物產生就是祥瑞,人物產生就是聖人,同時產生本性相同,等到他們長大後,自然就相遇在一起了。衰世也有和氣,和氣有時也產生聖人。聖人在衰世產生,衰世中也不時會有鳳凰、麒麟出現。孔子出生在周代的末世,麒麟就在魯國的西部水澤中出現。漢光武帝出生在西漢成、哀之際,就有鳳凰在濟陽那個地方停落。聖人聖物,生於衰世。聖王恰好出生,聖物恰好出現,遇到聖物,好比有好命的人遇上吉祥之物一樣,他們實在是偶然碰在一起了,並不是互相為了對方才產生出來的。

【原文】

51·9夫鳳、驎之來,與白魚、赤烏之至(1),無以異也。魚遭自躍(2),王舟逢之;火偶為烏,王仰見之。非魚聞武王之德而入其舟,烏知周家當起集於王屋也(3)。謂鳳、驎為聖王來,是謂魚、烏為武王至也。王者受富貴之命,故其動出(4),見吉祥異物,見則謂之瑞。瑞有小大,各以所見定德薄厚。若夫白魚、赤烏,小物,小安之兆也;鳳凰、騏驎,大物,太平之象也。

【註釋】

(1)白魚、赤烏:參見12·1注(2)。

(2)遭:恰逢,正好。

(3)周家:指周朝。王屋:武王住的房屋。

(4)動出:活動,外出。

【譯文】

鳳凰、麒麟的出現,與白魚、赤烏的出現一樣,並沒有什麼奇異。白魚正好自己往上跳,武王的船也正好碰上它;火偶然變成烏鴉,武王抬頭就看見了它。並不是白魚知道了武王的德行而跳入他的船中,赤烏知道周朝要興盛才在武王的屋頂上停落。說鳳凰、麒麟為聖王而出現,這就是說白魚、赤烏也是為武王才出現的了。當君王的人承受了富貴之命,所以他行動外出時總會看到些吉祥珍奇的東西,看見了就稱之為祥瑞。祥瑞之物有小有大,各人以見到的瑞物的大小來判斷它所象徵的功德的大小。白魚、赤烏是小瑞物,是小安的徵兆;鳳凰、麒麟是大瑞物,是天下太平的徵兆。

【原文】

51·10故孔子曰:“鳳鳥不至,河不出圖(1),吾已矣夫(2)!”不見太平之象,自知不遇太平之時矣。且鳳皇、騏驎何以為太平之象?鳳皇、騏驎,仁聖之禽也(3)。仁聖之物至,天下將為仁聖之行矣。《尚書大傳》曰(4):“高宗祭成湯之廟(5),有雉升鼎耳而鳴(6)。高宗問祖乙(7),祖乙曰:‘遠方君子殆有至者(8),’”祖乙見雉有似君子之行,今從外來,則曰“遠方君子將有至者”矣。

【註釋】

(1)鳳鳥不至,河不出圖:參見16·16注(2)、(3)。

(2)已:停止,完結。引文參見《論語·子罕》。

(3)禽:古文禽獸通用不別。

(4)《尚書大傳》:參見46·5注(1)。

(5)高宗:殷高宗武丁。參見4·4注(21)。成湯:參見1·2注(5)。之廟:《尚書大傳》無此二字。本書《異虛篇》亦無此二字。

(6)雉(hì志):野雞。鼎:參見5·5注(12)。耳:鼎兩旁的把手。鳴:當作“雊”。本書《異虛篇》、《太平御覽》九一七、《藝文類聚》九十引《尚書大傳》並作“雊”,《尚書序》亦作“雊”。雊(gòu夠):《說文》:“雊,雄雉鳴也。”

(7)祖乙:“乙”當作“己”。《藝文類聚》、《太平御覽》引《尚書大傳》並作“祖己”,《異虛篇》述此事,亦作“祖己”。作“祖乙”,乃形近之訛。下文“祖乙”同此。祖己:殷朝大臣。

【譯文

所以孔子說:“鳳鳥不飛來了,黃河也沒有圖出現,我這一生可能是完了。”孔子看不到太平盛世的徵兆,自知遇不上天下太平的時候了。而且鳳凰、麒麟為什麼是太平盛世的徵兆呢?因為鳳凰、麒麟是仁聖的禽獸。這種仁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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