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過病,比如失憶之類的。
我才問,母親在電話裡都快急哭了,一個勁問我是不是生病了。
最終母親肯定我從未失憶過,而且在我的記憶裡,也從未有過斷層。
掛掉電話,我心中的疑問更多。那張照片裡的人不是我和單冰?但又是誰擁有和我們一樣的容貌?
還有是老瞎子騙我,還是母親隱瞞了什麼?
我站在臥室中央,低頭沉思。突然耳邊傳來一聲嘆息聲,我被驚嚇到,大吼了一聲:誰!
然後猛的轉身,身後空蕩蕩的!我心裡有些毛了,但努力的安慰自己可能是太緊張了,產生錯覺了。
轉身關上臥室的門,心裡有了自己的打算,在這裡猜永遠都找不到答案。
而且現在重要的是救出單冰,潘陽說在峨眉山,那應該不會錯,我感覺他和瞎子都應該是知情的。
但就在我準備走出正門的時候,我再次聽到了嘆息聲!
這一次,我沒有立刻回頭,全身的汗毛都倒豎了起來。我說:是誰,別裝神弄鬼嚇唬老子。
我說這話完全是為了自己壯膽,然而就在我話語剛落的時候,感覺有一隻手緩緩搭上了我的肩膀。
突然間,我就想起那個死去的連體妹妹!大白天的,她難道還想行兇不成?
那隻手很輕柔,但很冰,一直在我肩膀上來回輕撫,冰冷的指甲時不時還劃到我的脖子。
他媽的!我心想管她是人是鬼,先搞一下看看。這樣想著,我猛的回頭,學著泰拳的反身肘擊橫掃過去。
我聽到“啪”的一聲輕響,轉過身後是空蕩蕩的,但地上躺著一個紅色挎包。因為沒有感覺到那種特殊的陰冷,我的心稍微鬆了不少,輕輕俯身將紅色挎包提了起來。
包包是單冰的,我見過她跨過。但當我將挎包拿起來後,看到地面上有一個清晰的腳印。
腳印好像是剛剛留下一樣,落了些黃色的粉末!
剛才我的身後一定有什麼東西,腳印上看像是人,但什麼樣的人才能有這樣的速度?
我不敢挨個角落的去找,拿著挎包匆匆出了單冰家。來到外面我才開啟紅色挎包。
裡面的物品不多,有單冰的車鑰匙和一張銀行卡!最底下有一封摺疊的信。
我有些迫不及待的將信拆開,上面娟秀的字跡,一看就知道是單冰留的。
信的開頭:林凡,如果你看到這封信。。。。.
☆、第十九章 生魂叫
“林凡,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們已經分開了,如果還能在見面。。。。。”
信的內容只有這短短的幾句話,甚至等於什麼都沒有說。
但在信籤紙的空白處,單冰用鉛筆畫著一幅畫。畫中群山連綿,斜陽落輝,微風間青絲飛揚。
背景裡,是一對相互依偎的青年男女。但她畫的只有一個側影!
最下面有一行秀氣的鉛筆字:我達達的馬蹄是美麗的錯誤,我不是歸人,是個過客!
“滴答!”不知何時,我眼裡的淚珠滾了下來,打溼了信籤紙!我急忙將其擦去貼身收好。
心道:現在不是我懦弱的時候了,我要堅強,上峨眉救回單冰。
含回眼淚,我準備門。但在關門的瞬間,我聽到房間大廳裡傳來一聲輕嘆,還有移動的腳步。
大白天,空蕩蕩的房間,是誰兩次三番的嘆息?我有些害怕,要是平時我肯定撒腿就跑,但現在不行。我手握銅鏡,一把拉開門衝了進去。
客廳裡空蕩蕩的,只是在茶几前又有一個嶄新的腳印,同樣灑落了不少金黃色粉末。
而且茶几上多了一把小刀,有三四寸長短,此時是開啟的,鋒利的刀刃閃爍著青色光芒。
是誰?究竟是誰在屋裡?剛才給了我包包,現在又送來一把小刀?我心裡很忐忑。站在客廳中央喊道:你是誰,為什麼要幫我?
喊完過後,整個房間都安靜下來,我閉住呼吸,生怕做過任何細微的聲音。
“唉!”
聲音從頭頂傳來,我猛的抬頭向上看,只見金光一閃,一道金影消失得無影無蹤。
“啪!”
好像有什麼東西從天花板上落到了茶几上。
我回頭,看到是一個金色的小掛件,拿起來一看竟然是一把很小的金色小劍飾品。
但看上去不像是黃金,它比黃金的材質要暗沉,略帶紫色。劍柄上有一個小孔,用一根髮絲粗細的白繩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