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手術和死囚?這些事情根本沒有必要插進來。
潘陽說:這事我也不清楚,不過單冰很有可能被人弄到峨眉山去了!要找的話我可以陪你走一趟!
峨眉山?我記得前幾年還有新聞爆出九老洞深處發現千年殭屍,難道有什麼聯絡。。。想到聯絡。。。我抬頭看著潘陽道:連體熱和死囚不可能同單冰一點聯絡都沒有?你在隱瞞我!你和老瞎子絕對不是在找什麼長生不老藥。
潘陽沉默不語,我知道自己猜中了,他們要的肯定是和連體人手術或者死囚有關的。
瞎子可能是聽出我語氣中的氣憤,上前打圓場道:長生不老藥也是個傳說,即便真的有也不是我們可以享受的,我們只是想看看能不能得到屍修的道術。畢竟死了幾千年後還能活過來做人,也是件不錯的事情。
“瘋子!”我罵了一聲,翻身下了床。不管瞎子說的是不是真的,我都知道自己不可能從他們口中問出什麼。
潘陽問: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我說:還能怎麼辦,醫院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又是屍體又是冥紙的,回家等著警察上門問詢。
潘陽笑道:這個你大可放心,對方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清空醫院,裡面發生的是就不會外傳,也不會有人管。
我原本要走的聞言又退了回來,說:真的嗎?
他點點頭,我盯著他說:我要去找峨眉山!希望你們能夠幫我!
瞎子說這是他義不容辭的,鬼谷和棺山有些淵源,想想他見到鬼棺就磕頭的畫面,我覺得應該是真的。但是這些我都不在乎,我在乎的是,如何能找到單冰並救出她。
雖說鬼棺不容易開啟,但世間沒有絕對,而且是有備而來,相信這個時間還要更短。
潘陽和瞎子就在賓館等我,而我要去單冰家裡看看,希望能找到一點點線索,如果她真的是潘陽說的那樣,至少會留下一些蛛絲馬跡。
回去的路上,我特意繞到醫院門口,偌大的醫院一夜之間就架起了鋼架,聽周邊小賣部的店主說是要翻新。
我冷冷的看了一眼,不用上班也沒有接到通知,看來我和單冰算是下崗了,至於張主任是死是活,我不想為他浪費哪怕一個腦細胞。
單冰的家我只是去過一次,不過因為無意看到她洗澡,只是呆了一個小時就被她掃地出門。
站在浴室的門口,我還能想象出她但是的囧樣!還有飛退將我踢出時的表情。
冰姐,你可千萬不能有事!我在心裡期待,來到她的臥室。
臥室不算大,除了一張書桌外就沒有多餘的擺設,床上還殘留著她的香味。
書桌上放著兩本解剖學的書籍,我拉開抽屜,看到了一堆明信片。我拿起來翻看,都是一些風景照,就在我要將它放回去的時候,我看到了一張不可思議的照片。
照片的背景是一片連綿的大山,照片裡有兩個人站在山巔,背後是殘陽如血,暮靄如歌。
怎麼可能。。。怎麼會這樣?難道這個世界上真的存在兩朵相似的花?
我顫抖這手,將照片翻了過來,背面標註的時間:2005年。
整整十年,那時候我才十五歲,單冰也才十七歲。但是張片上,夕陽下相互依偎的兩人正是我和單冰,模樣正是現在的我和她。
單冰怎麼會有這張照片?2005年,我還在上高中,根本就不認識單冰,還是個少年。
我惶恐的將照片收到上口衣兜內,又將抽屜全部翻了一遍,在另一個抽屜裡又找到一張照片。
這張照片同潘陽發給我的一樣,依舊是那血色的棺材,棺材頭上掛著銅錢大小的小鏡子。
但是就是那硬幣大小的鏡面,卻照出了一個背影,而且十分清晰。。。背影像是一個男人。。.
我急忙拿出衣兜裡的照片,放在一起對比!我鬆了口氣,這個背影應該不是照片中的“我”。
或許那根本就不是我!拿著照片,我心裡根本無法理清思路。
我的記憶裡從來沒有拍過這樣的照片,而且2013年之前,我根本不認識單冰。
那麼照片上的兩人又是誰?又是誰拍攝了這兩張照片?單冰為何會有這樣的照片?
我撫摸著胸前的銅鏡,出了單冰家,我立刻給母親打了個電話。
電話裡,我想起老瞎子的話,先問了我的生辰是不是記錯了。
母親說不可能,當時是父親用上海手錶記得時間,不可能會錯。我又問母親我大學期間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