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
我用力扯了扯,十分的牢固。我將它戴在脖子上,學著古人對著虛空拱手一拜:多謝,我一定會救出單冰!
說完轉身出了房間,中午,潘陽瞎子我們三人出來吃早飯,期間我說坐飛機,但瞎子堅決不坐飛機。
為了趕時間,我當時就跟他吵了起來。
潘陽說:坐高鐵的話比起飛機也慢不了多少,今晚出發,半夜就能到慶重,第二天凌晨就能到峨眉山。
瞎子也同意,我趕緊掏出手機在網上訂購了三張19點的高鐵車票。
中午潘陽說要去帶些東西,瞎子行動不方便,給我開了一張單子,上面寫了硃砂、百年桃木、雞血。而且指定了一個地方。
我一看這地名比較熟悉,正是上次單冰帶我去過的紙火店。我將瞎子送到賓館,開了單冰的車就前往那條巷子。
這次我刻意留意了老闆幾眼,他有五十左右,頭髮有些花白,但精神奕奕,一點都不顯老。但也十分普通,看不出什麼特別之處。
我將單子遞給他說:按照上面的東西,要兩份。
瞎子的開出的數量已經不少了,我多要一份,是留給自己的。他需要的東西,肯定是有某些用途的,我備上一些以防不時之需。
店主一直低頭扎紙人,聽到我的話才抬起頭,此刻我才發現,他的左眼竟然沒有白眼仁,白鼓鼓的瞪著我,搞得我有些心虛。
他問:小夥子,你會用這些東西?
我搖搖頭,說:這是朋友需要的,我不會用!
他說:那用不了這麼多!我這裡有些符,用起來比較方便,對付那些東西最有用,你要不要來幾份?
我聽了欣喜不已,說:那當然,不過上面的東西還是多給我一份!
店主衝我笑了笑,轉身就到櫃檯上翻弄起來。
硃砂都是論斤頭,但他秤好之後不用口袋裝,而是用草紙(黃色的冥紙)包著,當然草紙的材質十分不錯。
桃木是乾的,但已經處理過,呈現出暗暗的紅色,一看就知道年代已久。
至於他說的符,卻是用黑布袋裝著,他囑咐道:不用的時候不能見光,要貼身收好。用的時候只要打出去就行。
我說:這東西輕飄飄的,能打出去嗎?
他在算賬,笑著說:能!怎麼不能!你按照我說的做就行了。
算完帳後我錢袋子少了整整五千大洋,不過拿著這些東西心裡踏實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