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林老先生罰他,更沒想到的是林老先生還真罰了他,讓他這堂堂三尺男兒放下身段用盡渾身解數把人給哄開心了才準跟著林老夫人外出。
後來談起此事,宮承一說他探親是假、拜師學藝是真,他主攻心理學研究,而林老夫人則是心理學教授,還享有一定知名度,所以能和林老夫人外出演講是難能可貴的機會,他自然不能放過。
宮承一鬨人的全過程,蘇幽芷只看到一小部分,但為了此事硬是笑了他大半年,他被笑多了,也就淡定自若,還意味深長地說:“我終於參透了一個亙古不變的真理,這世上還真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蘇幽芷落井下石了他大半年,都成了習慣,說話總喜歡給他來兩句點睛之筆:“小和尚修行尚淺,參透這一眾所周知的定律已是不易,吾等欣慰之至,但是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宮承一想著這還真沒完了,遇到這麼兩個難惹的主兒,再怎麼努力也白搭,看來革命是沒法看到成功的曙光嘍。他惹不起,難得還躲不起嗎?
就是這個想法鬼使神差的讓他隨林老夫人出門了兩個多月,讓兩個姑娘家平白多了許多念想,回來後,三人關係出人意料的好了許多,就這麼個事,讓宮承一做了近半年的心理學研究,得出了許多讓兩個女孩子覺得胡說八道的結論,最後兩個女孩子還感嘆道,他就是林老夫人人生的敗筆所在。
這些都只是後話,其實在一開始蘇幽芷是盛情難卻,在林老先生家一住就住了一個多月,後來想著身體好的差不多了,找個機會就離開了,重新回到她自己原來的路線。
林老夫人喜歡讓蘇幽芷陪著她喝茶,所以一般午後就能在房子後面的露天茶座看到她們的身影,王琳兒不喜茶道,自然就很少來陪她們。
“人老了,也不知道感覺有沒有出錯,你心裡很苦,是嗎?”林老夫人小酌了一口清茶,轉頭看向蘇幽芷。
蘇幽芷有些遲疑,隨即又恢復了往常的樣子,像是在說著別人的過往:“‘感覺命運被詛咒,一切都預示著餘生要在悔恨和孤寂中度過,因為我的武斷,我的任性,我的自以為是,讓我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