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部分(3 / 4)

小說:女局長秘書 作者:中國必勝

你會不會去送禮?

我遲疑著說,如果大家都去送了,我不送的話,冉關就可能盯上我了,多少送一點……

說得輕巧!項永禮打斷我說,人家都送五千,你送五百?人家都送一萬,你送一千?你拿得出手?

我竟然有點心虛,好象真到了考慮自己給冉關送禮的時候,一時不知如何作答。

項永禮說,在官場上,特立獨行是不成熟的標誌,你就混不下去了,所以,該送的還是要送,有時未必是圖什麼回報,而僅僅是應付一下場面,剛才我提到冉關的收成並不好,是因為金先市的一些科級幹部基本上還保持著清醒頭腦,料定冉關遲早會出事,他們不想成為殉葬品,所以不敢給他送大禮,但象冉關老父去世這種事,還是要隨大流,聊表心意,只有利令智昏的一些人還在做著飛黃騰達的美夢,出手大方,我敢斷定,他們也遲早會隨著冉關倒下。

如果冉關確實象項永禮說得那樣張狂,我也認為冉關出事是遲早的事,但當時的我們萬萬都沒有料到的是,冉關竟然是以一種匪夷所思的方式出事的,在所有出事的領導幹部中,冉關可謂是獨樹一幟,威鎮八方。

根據小道訊息,項永禮說,按理說紀委的人不應該輕信小道訊息,但是這個小道訊息在金先市的領導幹部中廣為流傳,據說冉關在一次金先市的市委常委會會議間隙抱怨說,我們的一些科局級幹部啊,太不懂事例,你給人家送三萬五萬,解決不了事情,人家又要應付紀委,這不是成心給人家添麻煩嘛。

我推測說,冉關說的“人家”指稱他自己嗎?

這不是廢話嘛,項永禮肯定地說,至少金先市的領導幹部們就是這麼解讀的。

還有,項永禮接著說,狼不止一條,比如還有一條更大的,一個混在官場上的女人,突然離開了自己熟悉的從政環境,有時難免會孤單、迷惘,身陷狼群之中尚不自知。

項永禮這話說得好象充滿哲理,但是即便偶爾孤單,也未必輕易讓人迷失方向,在我看來,章玉蘭是一個堅強的官場女人,除了安置門初始,她在我面前流露過難得一見的孱弱外,她不是個輕易言輸的女人。

項永禮繼續說:金先官場曾經流傳章玉蘭和冉關穿一條褲子,無論是在章玉蘭任市長、冉關任常務副市長的時候,還是章玉蘭任書記、冉關任市長的時候,因為恰好是男女搭配,容易給人桃色聯想,但實際上了解內情的人,關心的並不是他們之間不存在的桃色意味。

我點點頭說,我贊同你的觀點,有人說他們穿一條褲子,其實主要還是指工作上,你唱我和,這不是很好嘛。

你想錯了,項永禮說,如果僅僅是少許浪漫色彩倒無傷大雅,怕就怕工作上沒有主見,攪糨糊,不辨是非。

我聽出一些意味了,但項永禮只是僅僅蜻蜓點水般點了一下,我說:能不能談具體點?

但是項永禮還是一貫的嘴臉,又轉換了話題,說:我擔心的是單扶求和章玉蘭的糾葛,我說過有一條更大的狼,當然,也不是什麼情感上的糾葛。

我覺得項永禮的思緒是不是不對頭,東一榔頭西一錘子,敲得我暈頭轉向,我說:我從未聽人說過單扶求和章玉蘭穿一條褲子。

單扶求就是幕後人物,項永禮目光炯炯地盯著我說,章玉蘭和單扶求的關係也有傳聞,不過聲音較小,據我判斷,在金先的時候,凡是政府大事,都是冉關征求單扶求意見後,再向章玉蘭提建議,重大事情章玉蘭自然尋求單扶求的支援,單扶求則顯得通情達理,全力支援政府工作。

如果是這樣,程式是有點問題,章玉蘭都沒有發覺嗎?

項永禮微笑著說:剛才我為什麼說羊誤入狼群,就是這個意思,她可能沒有發覺,可能發覺了故作不知,而且,據我私下了解,章玉蘭到了嘉州市財稅局後,單扶求仍然把她套得很緊。

套得很緊?我暈乎乎地問,是不是就是控制得很嚴的意思?

當然也不能說控制,項永禮說,一言難盡也。

第十二章 我是許為義(39)

我點點頭,又搖搖頭,我覺得一個腦子已經不夠用了,也許是被酒精麻醉了吧。

項永禮說:許為義,我的同學,你聽我一句話,其實你也已經明白我要說什麼話,你記住,你到了這個位置不容易,我不希望你摔下去。

我覺得項永禮未免危言聳聽了,不以為然地說:我為什麼會摔下去?

項永禮斷然地說:如果你和章玉蘭之間的關係是清白的,你就不會掉下來,即便你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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