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裡提拔起來,也不會有影響。
也就是說,我也咄咄逼人地問,你料定章玉蘭遲早會出事?
項永禮說,如果章玉蘭和單扶求的關係就象你和章玉蘭的關係那麼清白,不要說你,就是章玉蘭也可以全身而退。
我警覺地問:市紀委懷疑單扶求有問題?你剛才還說他是省管副廳級幹部,那麼有問題也輪不到市紀委插手。
項永禮說,也不盡然,從理論上說,一級紀委還可以監督同級黨的一把手,何況常委,發現明顯問題的,必要時可直接向上級紀委報告。
我追問道:按你這個說法,以前嘉州市委書記還兼著省委常委的時候,市紀委也要負責監督嗎,發現問題是報告省紀委,還是越級報告中紀委?
項永禮沒料到我會問這個刁鑽的問題,不想深談,撇撇嘴說:扯淡,喝酒。
我們又幹了一杯,由於喝酒頻率不快,開瓶了的啤酒喝到嘴裡一股苦澀味。
喝完了酒,我繼續發問:如果你覺得不是章玉蘭有問題,那麼是單扶求有問題是不是?
項永禮笑嘻嘻地說,工作紀律不允許我在這個問題上發表看法。
我回敬了他一句:扯淡,喝酒。我不管他喝不喝,自己先喝了一杯。
項永禮的臉上寫滿了矛盾,但我當然看得出來,他不是在為喝不喝這杯啤酒而犯愁,而是別的。
項永禮把嘴巴伸向桌子上的杯子,嘶嘶嘶地吸了一大口,象是做出了一個重大決定,以堅定的語氣說:我的同學,如果你發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