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3 / 4)

小說:求不得˙畫瓷 作者:炒作

如今,絲絛也要為了保住清白而不惜命。

我輕輕地蹲在她面前,方才所有的激越都在雨聲中消磨了。我犯了怎樣的錯誤,這樣沒頭沒腦地冒犯她。早該想到,她跟天底下所有的漢人一樣憎惡我們,無論是我還是察德,結果都一樣。

雨下了許久才停。陰雲散開之後,空中掛了一條虹。

如嬪將經書找回來了,拖著絲絛出去看彩虹,和幾個宮女在廊下站著說笑。絲絛將自己遮掩得沒有痕跡,彷彿方才什麼也沒發生。

我真希望什麼也沒發生,倘若她沒有被察德搶回王府去,如今還在木屋裡畫瓷。我可以偶爾去幫她題字,賣個好價錢;可以一起去看燈會,在冰上牽著她走路;可以看見她在白梅樹下等我,像一隻沒有開屏的孔雀,安靜優雅、孤芳自賞。

還可以聽見她喚我賀公子,那樣多好。

作者有話要說:未來兩天,我在準備回家和回家的路上,車程共計26小時。額滴神……

無更新和無回覆都不代表我失蹤了,我只是在哐當哐當的火車上暈乎著。

想起車上的伙食,內牛滿面。

回家以後會把更新補起來的,畢竟咱還有榜單任務要完成。握拳,加油。

缸豆紅…1

這一年科舉之後,前三甲所有考生上殿覲見。

夏族與漢族的考生分為兩隊,依著文武百官的樣子朝我叩拜,三呼萬歲。

上朝時,夏族官員與漢族官員一貫都很自覺地分列在左右兩側。如今新科中榜的考生們也有樣學樣,嚴謹地站好自己的位置。

我高坐在寶殿之上,彷彿看見自己的江山一分為二,心底也被挖了條溝壑似的空蕩蕩。

下朝之後特地去翰林院見一見新科的一甲。狀元是山東人,榜眼是京城人,探花是江西景德鎮人。全部是漢人,不過我對探花生出了莫名的好感。追著他問了景德鎮瓷窯的許多事情,聽起來新奇有趣。

範太傅在旁邊打岔道:“皇上對瓷文化如此有興趣,不如上御窯廠巡視一番。”

言下之意,如今該談正事。

我尷尬地笑了一笑,正經地與他們論起要事來。這一年乃至將來若干年,我要做的事情便是實行漢化政策。天地之大,百姓種族各異,雖然疆土已經統一,人心卻各異。一提漢化,漢臣自然是支援的,但夏臣喉嚨裡梗著一口氣咽不下去。

我們征服了他們,卻要以他們的文化來統治國家,族人統統不服,尤其是那些跟隨先皇打江山的三朝舊臣。

我卻是下定了決心,不管遭遇怎樣的反對,勢在必行。

幾名考生退下之後,我與範太傅又定下了議程,將召集內閣與軍機處大臣相商,授新科中榜考生合適的官職,下月走馬上任。

秋荷枯萎了,荷葉一半青一半黃。

面前是一口不大的荷塘,背後是女人孩子們的笑聲。

忽然起風了,宮女來關上窗,勸我回去坐著。我便回到母后身邊去,看著榻上幾個嬰孩粉粉嫩嫩的,笑的笑、哭的哭,好熱鬧。

榮親王妃今日帶著綺藍進宮來給母后請安了,絲絛沒來。

母后興致很高,又召了皇后和貴妃來。

看著她們那樣高興,我覺得寂寞。無意瞥見皇后腰間掛的香囊,想起麗妃在燈下繡花的情景,她也很寂寞。

我真該讓她有一個自己的孩子,也不是沒努力過。但有太醫的話在先,她也沒抱希望,因此也沒有失望,仍然像從前一樣平平淡淡的。

“還有一個月就抓周了,我最近給他試了好幾回,他每回都抓的印章。”皇后喜悅而驕傲地說道。

當初我抓周時也是抓的印章,察德抓了一把小刀。

我覺得這不代表什麼,但母后執意認為我便是繼承皇位的人選,因為我手握璽印。於是父皇將我立為太子。我想,父皇若能長命,一定會將兵權交給察德。那麼,我有璽印又如何,兵權旁落。

至今,各地藩王仍然手握重兵。察德反而落了空,是因為攝政王的緣故。攝政王多方制約甯家,更是剝奪了親王的政治權利。

藩王個個都是開國功臣,但如今坐擁一方。於是前幾年,攝政王設立了軍機處,總攬兵權。接下來應該是削藩,只可惜攝政王沒等到那一天。

我親政不久,未敢大刀闊斧削藩,只怕藩王會去招攬起義軍來造反。

夜晚與甯貴妃一同用膳,我逗了逗賢越,覺得這個孩子長得很親切。

若是立他為太子,可撫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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