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還自己個兒跑過去。”
王清藝說道:“我也有事兒跟我大哥說,趕上他今兒在家不去書院,我整好跟他說說。”
初容心說王清藝這點小性子,一看就是想跟王清瑕私底下說些悄悄話,怕就是與自己有關。
初容還記得那日在戒臺寺,對王清瑕好感度飆升,心說若是王家能壓得過袁其商,倒也可以一嫁。不計日後兩人感情將如何,在這種人家裡就好過,到底是謹慎人家,總比袁家那種亂哄哄的好。
王清藝出去了,初容在她屋子裡隨意看了看,瞧見牆上掛了一幅畫,雖說不懂畫工,但初容還是覺出這畫帶出的恬靜和野趣兒。這是幅田園春色圖,顏料柔和紙張略舊,想必已經掛了一陣子了。
習慣性地,初容看向落款處。“茅山道士?”初容看到落款處的字,喃喃自語。心道誰會給自己起個這樣奇怪的名字,怕是這人也有些怪吧。
王清藝不久便回來了,想來是一刻也沒耽擱,進來後就坐到椅子上說道:“我給你問了,你馬家表哥去了雲南,臨走時說要帶回幾塊翡翠籽料,怕是沒個三兩月是回不來的。”
初容聽了王清藝的話,略微煩躁地說:“賭石?三兩月才回?”
王清藝聽了愣了愣,說道:“你這形容還蠻貼近,我纏著大哥多問了幾句,大哥才說是要去買幾塊石頭回來。買時看不到裡頭什麼模樣,帶回來剖開是好是壞,都是自己兜著,可不就是賭嗎?”
初容不時信口開河,自是曉得這就是後世的賭石行為,此時也沒工夫感嘆馬景騰的能耐,只顧著想自己的事了。
“我大哥還說了,你有什麼事需要幫忙,只管跟他說了便是。”王清藝喝了口茶,又補了一句。
初容在心裡過了幾遍,心說此事還是越少人知曉越好,而且王清瑕雖是男子,但在此事也是幫不上忙的,說了也是白說。
再說此事怎好叫旁人知曉,初容是沒那個臉,見馬景騰這頭指望不上,只好閒聊了幾句便辭了王清藝。
王清藝有王清瑕的囑咐,見初容好似心裡有事,便問道:“你真無事嗎?不打緊的,我大哥人很好,你若有事的話,只管說與他知,他能幫得上忙的。”
初容已打定主意,隨意笑道:“無事,我就是奇怪馬家表哥怎還需去那般久。”初容已經恢復如常,笑著辭了王清藝,便往正陽門而去。
馬車駛過街角,待到一處僻靜地時,忽覺馬車搖晃了一下,輪子竟是歪了。
車伕趕緊下來檢視,皺著眉頭撓鬢角,心說離開家時好好的,怎地這會兒子就壞了。車上是小姐,在外久了不好,於是趕緊修起來。
初容聽得菊盞的彙報,心說只能等等,又想家裡的事,便坐下理理頭緒。
“可是陳家馬車?”初容在車裡,聽到外頭一個聲音,忙叫菊盞去瞧。
菊盞回來後,才知是王清瑕偏巧帶人路過,瞧見便過來了,此時正命人幫著修車,而王清瑕本人也過來了。
王清瑕走到車簾前,輕聲道:“陳小姐,許是車輪久了,脫了軸,不忙,一會兒就修好了。”
初容自然不是傻的,雖說沒有什麼真憑實據,但是也感覺到是他搞的鬼。思來想去,他還是想接近自己,以博個好感罷了,初容是既不厭煩也不欣喜,因此也不出來,只在裡頭說道:“多謝王公子。”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更上來了,*好了。
第七十四章 王公子關懷備至
第七十四章王公子關懷備至
兩人在戒臺寺有過接觸;初容對這人印象也不錯,雖說沒有什麼感情,但想起他月下對胖豆子的耐心哄勸,心頭便有了好感。雖說沒有感情;但應該是個合格的父親和相公吧。
王清瑕說完這話;只站在一旁等著,想了想又道:“陳小姐;今兒尋了你馬家表哥;是否有什麼難事?”
初容不想將此事告訴他,便道:“無事,只不過隨口一問;我馬家表哥近日可有到公子府上?好幾日不見了;我家祖母還唸叨著呢。今兒可巧來尋了清藝,便問問。”
王清瑕聽了初容的話,默了默衝著菊盞揮揮手,示意其走開。
菊盞自是不能聽他的話,透過薄紗車簾看進去。
初容見王清瑕形色有異,想了想點點頭,示意菊盞站開些。
此時,只有王清瑕站在車旁,於是壓低了聲音道:“陳小姐可是有什麼難事?只要我能幫得上忙,只管說來便是。”
初容心裡發虛,嘴上卻道:“王公子這話說得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