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能有什麼難事?”
王清瑕見初容不說,只好道:“馬兄前些時日去了雲南賭石,方才陳小姐在府上時,我也以為馬兄未歸。待小姐離開我家後,我才聽說馬兄昨兒就回了,還帶回幾塊翡翠籽料。我一早派人去他府上,本是約他今日到府上一敘,卻聽說,今兒一早他便應了你母親的邀約,去了你家。”
王清瑕說完這話,將目光移向車簾,靜等初容。
初容一聽這話,心說陳大太太動作真是快,自己這是撲了個空!
王清瑕見初容面色有異,心思縝密的他便更加印證了自己的猜測,上前道:“所以說,我方才相問,陳小姐是否有什麼難事。”
馬景騰已經進了陳家,不知陳大太太是有意不告訴自己,還是無意的,左右初容此時狀況艱難。將此事告知了車外這人,是否有用呢?他會鄙視自己的吧,況且鞭長莫及,即便他是御史的兒子,也管不到陳家家務事。
王清瑕見初容不語,貌似還有些緊張,上前一小步,低聲道:“至近至遠東西,至深至淺清溪,至高至明日月,至親至疏夫妻。想必陳小姐也有所耳聞,家父與陳伯父乃至交好友,也曾多次提到你我二人的婚事。再過幾個月,就是你及笄的日子,咳咳,在下不是孟浪之人,但看到你有難事,自也不會袖手旁觀。小姐請相信我,我雖做不到讓你做天下最開心的女人,但我會做到與你至親。既然如此,也請小姐有難處就說出來,只要是我能辦到的,在所不辭。”
初容有些許的感動,兩人雖不曾有過海誓山盟,但她看得到他的用心。自己只不過那麼一問,他便想了這許多,實在是個有心人。
但是,此事還是不能告訴他。他是個風光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