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安靜點。”
“岳母言之有理。只是,”段小樓皺了皺眉,繼續道:“只是我聽說,北方吳家的十三姨來了。她的到來與柳家商號出事時間意外吻合,我懷疑吳家真與這件事脫不了干係。嗯,容我探探吳府再議。”
說罷,段小樓徑直離去。
“夫人~”木爹爹幽怨的看著木夫人,未及開口,木夫人已知她將要說何事:“夫君認為妾身救出雅兒乃輕而易舉,又為何要冷眼旁觀?”
點點頭。
“的確,要救雅兒易如反掌。可夫君不是一直認為小樓不會雅兒的良配嗎?何不借此機會瞧瞧小樓可有護雅兒周全能力,若有,夫君將來亦可放心的將雅兒交付與她。”
“她~?”木爹爹撇撇嘴:“夫人,你還不知曉嗎?她急躁的性子與夜霜同出一撤,若真有人有心害我們柳家,我恐小樓風風火火的舉止就會打草驚蛇,哪還能為雅兒洗清啊。”
“暫且靜觀其變。”木夫人扯了扯她的嘴角:“左右不過是件翻手定能扭乾坤的小事,乖,別哭喪著臉。”
絲竹之聲,悠悠入耳。
夜了,中堂內佳餚美酒布上,吳姜鮮有撫琴,琴聲悠長靈悅,卻為舒心,江凌燕在側輕輕捻起一酒樽,秋眸比樽中香津還粼光三分,眉宇是藏不住的笑意,看似心情十分舒暢。
琴聲畢,吳姜懶懶的近身傾靠在江凌燕身側,肆無忌憚的將她手中杯要了過去,一飲而盡。
江凌燕笑容微凝,似有不悅,無聲與他拉開間隙,:“這是在中堂,人來人往的,你多少也的顧忌點。”
吳姜不以為然:“環顧四周,除了你貼身女婢順兒,哪還有半個人影,人早就被撤走了。再者,我是個什麼德行,府裡上上下下何人不知。”毫無羞恥的再飲一杯,對著順兒眨眨眼:“我可哪有說錯,順兒?”
順兒哪敢接話,本能怯怕的往後一縮。
吳姜咯咯一笑,醉眼朦朧的回去單手挑起江凌燕的光滑的下顎:“可況,我都將我心愛的柳家小姐送進牢裡,你還不容我隨心所欲一回?”
對吳姜如此輕浮動作也甚不在意,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