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兮兮的望著揪她的罪魁禍首:“夫人~”
這手上的力道有多大,木夫人可是在清楚不過,明知她佯裝,可木夫人還是心疼的她揉了揉,順勢將木爹地的眸光引領到對面一臉頹然,耷拉個腦袋的段小樓身上。
段小樓抱著腦袋連連哀嘆,仿若歷經滄桑,看透了毫無情趣的···木爹爹!
這些個菜名可是她昨夜和黃白兄弟想破腦袋才想出滿腹情意的菜名兒啊~雖然那些個風花雪月的詞兒不是她嘴裡編排出來的,這裡面的心意是實打實地啊!
哎,漂亮岳母配給便宜岳父真是太·可·惜·了!
“額···小樓,你怎麼了?”很明顯,木爹爹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將段小樓的風采捏個粉碎。
“爹爹,你··”就連木雅歌也忍不住帶著惱意的喚她一聲。許是一臉挫敗的某人讓她很不適應,手不由自主的摸了摸那垂下的腦袋,朱唇一啟,柔柔的音色帶著三分疼惜:“不必較真,不過是些個菜名。”
“嘿嘿,我沒事。”敗興的臉立即變換成了受寵若驚的驚喜笑臉。
那柔軟無骨的手,簡直是沙漠中的綠洲,炎夏中的涼風,生命中的明燈,讓段小樓霎時恢復了生氣,生機盎然!看的木家三口是一愣一愣的!
這賊子性子來的快,去的也快啊,木雅歌暗驚。
“咳咳”木爹爹多少知曉方才為何段小樓一臉沮喪,清了清嗓子,轉移了話題,看向木雅歌道,正色道:“雅兒,我與你孃親打算回清逸雅居了,你要不要隨我們一起小住幾日?”
木雅歌還未開口,段小樓便搶先回話:“便宜岳父你們要走啊?你不在我們府上居住啦?可是我們招待不周?”她話雖說歉意,可臉上卻是滿滿喜然啊~
她對這個便宜岳父的心裡地位已在今日從高高在上的泰山大人飛流直下三千尺了成腳下的頑石,恨不得一腳踢開,此等煞風情的人一走,她和小雅妹妹你儂我儂,共嬋娟的日子還遠嗎?
“不了,府上的事宜甚多,我便不去了。”小樓話落,木雅歌接著道,連帶古怪的看了段小樓一眼。
我們府上?這話說得像是她是主人一樣。
“嗯,那我們便不再打擾了。”木爹爹死死盯著桌上的膳食,晃神沒聽出段小樓喧賓奪主的話語。
木夫人優雅的扔給木爹爹一個白眼。
作人收拾了細軟,木雅歌與段小樓目送載有雙親的馬車朝清逸雅居的駛去。
看著漸行漸遠的馬車,木雅歌心裡有些空落,不是不願回清逸雅居,只因回去也是徒增煩惱。
不過,還是想當面問她,若沒有孃親,她會不會有機會了。
木雅歌長嘆一口氣,她缺少一個詢問的契機,哪怕答案非她所願,也不想這困惑變成遺憾。
“那個···中午我做飯給你吃如何?”木爹爹一走,段小樓心裡的嗩吶‘啦啦啦’的吹響。
木雅歌側首,斂了情緒挑眉看望她:“你是不是夜間嚎叫,嚎的神志不清。”不然,平日那張囂張跋扈的臉怎會頻頻露出駭人的羞意。
段小樓哭笑不得:“我哪裡神志不清了啊?”明明芳心一片。
又見她嬌羞模樣,木雅歌又惡寒了,疾步想要回房躲避,段小樓不依不饒的跟在後面,不忘道:“你說你想吃什麼,我便與你做,不用跟我客氣的。”
“熬碗雪梨蜜糖湯吧”希望賊子喝下,能恢復正常。
“好嘞,我去了!”
見段小樓歡呼雀躍的得了命,幸福飄然離去,木雅歌搖頭失笑,這賊子鬧起來性子烈的直叫人頭疼,高興起來又宛如孩童,純真的讓人心間舒暢。
腳下一滯,又有些恍惚,若這山賊知曉她便是她心念的小鴨哥哥,是否還會如今日般神經質待她呢?
女子的她欺騙了她,定會澆滅了她的滿腔傾情。應··會惱她一輩子吧。
是了,多年的感情成了鏡花水月付之東流,誰人能受的了?
想到那雙佈滿質問憤恨的淚眼雙眸,木雅歌覺得胸襟中,有些悶疼。
清風微佛,青絲略揚,空氣中若有事若的清爽讓木雅歌漸漸喚回了心神,她暗歎一氣,罷了,將來之事將來再說。
金蓮剛一邁開,腦中驟時閃過一事,木雅歌即可轉身一看早無蹤跡的馬車,暗暗叫糟。
木爹爹畫毀一事,忘卻提及了!
☆、第21章
清逸雅居,描易閣外。
段小樓立與門外,心緒忐忑,眼神漂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