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實力自己是知道的,那一掌能將幾人抱的大樹攔腰截斷,楚煊再深的功力,卒不及防間又能抵抗得了幾分?逐又有些安心,命兵丁晝夜到兩軍陣前叫罵,管你掛不掛免戰牌,興你耍詐就不興我挑釁?
元昊原本是心性耿直率性灑脫之人,向來不喜耍些個陰謀詭計,認為大丈夫就該光明磊落,哪想遇到楚煊後,屢屢被逼得炸毛,也不管以往什麼君子小人的了,權當作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吧!
元昊這邊改了性,楚煊那邊笑得正捂肚子。
金亦辰一邊給他遞熱水囊子,一邊沒好氣地訓他,“還笑?世上最後一個正人君子被你整治得也會做睚眥必報的小人行徑!”
楚煊揚起眼角,媚中帶嗔地瞥了他一眼,“這麼說,你早就不是正人君子嘍?”
這話是很有深意的。金亦辰聞言,遠山煙眉一挑,兀地近了楚煊的身,“你說呢?”
楚煊這會兒也不懼他的近身,斜眼瞅瞅他,伸手把他一張俊臉推到一邊,“爺我不是斷袖,找李玉春去!”
金亦辰哭笑不得,悻悻然站直了身子,怎麼每回都是自己敗下陣來,他這臉皮倒底是怎麼練成這麼厚的?
正想接話,李玉春一掀簾走了進來,“爺說我呢,找我什麼事兒啊?”
金亦辰看著李玉春像從地底下冒出來一般,心裡納悶怎麼每回說到他,他立馬就能蹦出來,好像生怕這話能掉到地上似的。
李玉春被金亦辰那像惡狼盯著好容易捕來的獵物琢磨從哪下嘴更可口的表情,給嚇了一跳,常聽人說王爺不可怕可怕的是軍師,自己還不信,那金亦辰和善的跟個大姑娘似的,哪是那個說變臉就變臉的王爺能比的,這會兒,由不得他不信,金亦辰的確是深藏不露。
金亦辰被李玉春臉上恐懼兼驚疑好似見了鬼的表情搞得一頭霧水,自己長得就算沒有楚煊那樣禍水也算英俊好吧?這位什麼心理這是?
楚煊是七巧玲瓏的心思,看出李玉春心裡的彎彎腸子,“撲哧”一聲樂了出來,又一聲“哎喲”,那一笑又扯到了傷處。
李玉春一臉的擔憂,外邊有說王爺真傷的有說是裝的,這會兒看著怎麼也不像假的啊?
金亦辰瞪了楚煊一眼,“就不能消停會兒啊?哪那麼多閒心看別人的熱鬧,管好你自己吧!”
楚煊沒回嘴,還疼著。
李玉春也不敢瞎想了,金亦辰平時在人前總是一副謙謙君子的作派,楚煊也好逗他,他都始終溫和含笑,永遠不會生氣的樣子,但楚煊若真惹了他,他便會沉黑著臉,結結實實地給楚煊幾天臉色看,還會外加冷言冷語,那楚煊就像個小媳婦樣兒的老實幾天。
軍營裡都有拿這兩位偷偷開賭誰是上頭的,有賭楚煊的,有賭金亦辰的,李玉春也悄悄參加幾次。賭的標準,就是看每二天誰笑臉多,不言而喻,笑的多那位肯定是昨晚盡了興在上頭的。有人問過李玉春,到底有沒有那回事,李玉春嘿嘿一笑,晚上大帳邊上自己去聽啊!那人踹了李玉春一腳,說和沒說一個樣,誰不知道寧王的牆角哪有人敢聽?十個腦袋不夠砍啊!
楚煊盯著李玉春看了看,又上下打量了打量,不錯,身材不錯,各方面都挺不錯。
李玉春被楚煊看得渾身直發毛,感覺自己怎麼就像那砧板上的肉,被這兩屠夫商量著怎麼做了好吃的感覺呢?
041 兵不厭詐
遼國,遼帝金炎很是有些急不可待,絕顏無雙在堰城一舞的訊息如長了翅膀一般傳入皇城,更是讓遼帝寢食難安。聽任天成說,無雙已經離了堰城,正在向遼國行進的路上,金炎那顆燥動不已的心才風平浪靜一點。任天成又告訴他一件事。
遼國不知從什麼地方傳起了一首民謠,很是朗朗上口,都城內也有人開始傳唱。
“高原雪,雪原高,冰稜尖上綻紅芍,烏雀佔了鳳凰的巢,你說好笑不好笑!”聽任天成唸完歌謠,金炎沒有言語,一雙縱慾過望已有些渾沌的眼睛,掃過任天成時突地現出一抹精光,凌厲陰寒。
任天成猛地打了一個激靈,難道看出他是故意提起這個歌謠的?
“呵呵,天成啊!這麼多年過去了,一個歌謠就把你嚇得成了驚弓之鳥,當年的果敢狠絕都哪兒去了?嗯?”金炎自上而下的俯視著任天成,凌厲的目光幾乎要將任天成射穿。
任天成穩住心神,衝著遼帝深深躬下了身子,“臣自投靠陛下,自認殫精竭慮、盡心輔佐,如今的任天成一如當年,陛下明鑑。”
金炎森冷的眼風將任天成掃